凤烨坐在书桌前,目光落在谢锦然的信上,说了宁雪告诉她的事,原来,连似月还做了这些安排啊。同时,在信的末尾,谢锦然说道:“殿下,锦然一切听你的安排,如果殿下说此事算了,那锦然并从此紧咬牙关,咽下这口气,再不提今日之事,安安分分地等着殿下;倘若殿下还想往前走,无论前方刀山抑或火海,锦然亦紧紧跟随;倘若殿下不让我前进了,那锦然永远在原地等候,无论多久,都等。”他起身,将这信折了起来,压到了一本书的下面。“八殿下。”印淮见凤烨要出门的样子,忙过来问道。“准备马车,本王要再进宫一趟。”寿宁殿。太后娘娘也一直到第二天才终于悠悠地醒了过来,一睁开眼,脑海中便闪过那只白猫,她猛地坐了起来,脸色一阵苍白,手紧紧抓着被单,“猫!猫!”文嬷嬷连忙走了过来,安抚道,“太后!太后!您醒醒,没事了,没事了!那只白猫逃窜出去,被太监们捉住,当场乱棍打死了!死的透透的,已经埋了!”听到文嬷嬷的话,太后的情绪才终于慢慢地平缓下来。“太后,没事了,事情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您是太后啊,什么都不用怕的。”文嬷嬷小声地说道。“谢锦然呢?”太后沉下脸来,问道。“谢二小姐已经离开寿宁殿回谢家去了。”文嬷嬷说道。太后皱了皱眉,摸了摸脸,那几道猫爪子抓的痕迹,还一片生疼生疼的。“娘娘,太医说过了,不要摸不要碰水,抓痕上涂了药,慢慢才会好的。”文嬷嬷说道。“拿铜镜来给本宫看看。”太后吩咐道。“是!”文嬷嬷很快将铜镜拿了过来。太后往镜子里一看,只见那脸颊上三道血痕,清清楚楚的,真真触目惊心!她心里头一阵不舒服!她一个高高在上的太后,脸上竟然受了这种伤,成何体统,传了出去,众人明面上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定会诸多猜测!一想到这些,太后心里便对谢锦然恨的牙痒痒。她一脸厌弃,道,“触霉头的东西,身上绣着凤尾花不够,还抱着一只白猫,害的哀家吓得心惊胆战,仪态尽失!哀家现在想起来,就后悔将她留在身边!哀家原还想着,提早举办她和烨儿的婚事,现在看来,这是老天爷在提醒哀家,不可操之过急。”她昨日昏迷中途醒过来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先停止凤烨和谢锦然的婚事!“太后娘娘,谢二小姐已经走了,这儿也清静了,您先不要想那么多了,奴婢担心您又会头疼。”文嬷嬷说道。太后起身,从床上起来,道,“不想了,不想了!”“太后娘娘,听闻您受伤,皇后,冯德妃,连淑妃,恒亲王妃等人都在殿外一直候着呢。”文嬷嬷说道。太后想到脸上的伤痕,道,“把话传下去,哀家这几日要好好歇着,不见任何人。哀家一个太后,被小辈们看到这种样子,实在是羞赧!”“是,太后娘娘,奴婢这便前去。”文嬷嬷说道。她转身走出了太后的寝殿。那在殿外候着的皇后娘娘等众人,连忙上前来,皇后问道,“嬷嬷,母后身子如何了?”文嬷嬷对皇后躬身,道,“皇后娘娘,各位娘娘,太后娘娘让奴婢与诸位主子说一声,她身子不适,不便相见,还请各位娘娘先行回去,待日后她老人家再行召见。”皇后一脸忧郁,道,“母后身子不适,诸多打扰也怕扰了她老人家的清静,但文嬷嬷可否告知,母后她现在身体如何了?”“皇后娘娘您不必担忧,太后娘娘身体很好。”文嬷嬷说道。连似月站在后面,目光悄然落在文嬷嬷的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思绪,但慢慢低下头去,没有再多看一眼了。太后娘娘不见,众人只好离去,离去之前都将所带来的礼品补品全部清文嬷嬷捎上,人人都想抓住这机会好好地讨好太后,如今朝中局势复杂,谁也不敢掉以轻心。从寿宁殿离开后。皇后和连似月一块走,皇后娘娘问道,“月儿,听说这谢锦然一早便被赶出宫去了,真不知道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这些陈年的旧事,诸如太后和刘妃之间的事,当初的良贵妃现在的皇后也未必很清楚,所以,她搞不清楚这其中的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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