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苏瑾离出声,苏老夫人脸立马拉了下来,随后她很快又恢复和蔼慈祥和面貌,笑着拍拍上官梓寒的手,说道:“梓寒丫头,让你见笑了,婉儿和离儿这两个孩子平日里没事就喜欢拌嘴,有时候拌着嘴拌着嘴,两个就和好了”
苏老夫人朝着苏瑾离看了一眼,然后侧过脸对苏瑾婉说:“你们两个丫头片子,真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多跟梓寒丫头学学,梓寒丫头在你们这个年龄早就嫁人了,上次魏夫人还跟我夸赞梓寒丫头持家有道,你们两个多学着点。”
“是,祖母。”苏瑾离和苏瑾婉异口同声。
苏严在一旁旁敲侧击道:“梓寒,听闻魏大都督近日新收了一个幕僚”
“是的,苏伯父,前几日爹新收了一个幕僚,就养在府里。”
苏严笑眯眯问道:“梓寒,苏伯父还听闻这位幕僚颇有才学,深受魏大都督喜爱,这次在皇上面前讨伐北方的主张就是他谋划的?”
上官梓寒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恭敬答道:“苏伯父,梓寒乃妇道人家,不了解政事,关于讨伐的主张,梓寒并未听爹提起”
苏严面上一寒,旋即又哈哈大笑,“不懂政事好啊,不懂政事好啊,女子无才便是德嘛!”
饭桌上,欢声笑语,苏瑾离低着脑袋,默默地扒拉碗里的米饭,一言不发。
她总觉得自己像个局外人,格格不入
锦院。
苏瑾离和上官梓寒挤在一张床上。
“梓寒姐,委屈你了,要跟我挤在一张床上”
苏瑾离顿了顿,左思右想还是准备将她执意留下上官梓寒的这件事情解释一下。
“梓寒姐,我昨日做了一个梦,梦里你上吊自尽了,今日见你,我不由得担心害怕,便想着让你留下来,以此避过一难”
上官梓寒抿嘴笑了,“离儿,你也信这梦中的荒诞?罢了,说来我们姐妹两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了,趁着今晚叙叙旧也好”
清冷朦胧的月色透过油纸窗斜斜洒进屋内,给狭小的空间平添了一抹异样的光彩。
次日清晨。
魏府的一个小厮慌里慌张,前来通传,“少夫人,老爷请您速速回府。”
不知怎么的,上官梓寒心里生出三分恐慌。
来不及和苏瑾离告别,就急匆匆坐上轿子,赶回了魏府。
魏府。
正红朱漆大门虚掩着,刚跨过门槛,便是哭声一片。
女人的哭声,还有男人的低声抽泣。
所有的下人们笔直站成一排,垂着头,无精打采。
上官梓寒心头的不安愈发浓烈。
“你还知道回来啊!呜呜呜,你你这个贱人!”魏夫人惨白着脸,满脸泪痕,扑过来猝不及防就给了上官梓寒一巴掌。
魏祥贤忙走上前,扶住魏夫人,“夫人,你打梓寒做什么?这与梓寒无关呐,是锋儿自己的命呐!锋儿命里有此一劫,怪不得别人呐!”
一夜不见,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上官梓寒觉得魏祥贤老了很多。
“爹,怎么了,相公他怎么了?”
上官梓寒上前帮忙搀扶住魏夫人,却被魏夫人一把推开了。
“滚!你这个贱蹄子!我家锋儿的腿要是有什么事,我就把你的腿也打断了!”
上官梓寒心里一惊。
魏锋的腿废了?
昨天不是还好好的?
娘是在开玩笑吗?
可看爹娘这个样子,悲痛欲绝,不像是开玩笑,倒像是真的
上官梓寒眼泪瞬间就下来了,她用手帕擦着脸,哭着问魏祥贤,“爹,相公他怎么了?爹,相公他到底怎么了?”
魏夫人怒骂道:“贱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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