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离问道:“对了,今日拦下那鞭子的莫先生是”
那位莫先生她从未听说过,而且能让爹放下鞭子的人,想来必定是一位奇人。
一个小厮答道:“莫先生是老爷新收的幕僚,为人神秘,行踪诡异不定。”
另一个小厮附和道:“对对对!这位莫先生来无影去无踪,诡异极了!连老爷都要忌惮他三分呢!”
苏瑾离纳闷,“为何我从未见过他,也从未听说过他?”
“莫先生来无影去无踪,别说二小姐您了,连我们这些下人都不一定能碰着他。”
“二小姐,你知道莫先生最诡异的地方是什么吗?”小厮幽幽问道。
“是什么?”
“没有脸!”小厮一脸惊恐的表情,“莫先生没有脸!他无论何时都戴着一个面具,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恐怖啊!”
苏瑾离不禁毛骨悚然,头皮一阵发麻。
前世她从未听说过此人,而这一世怎会无端出现一个莫先生?
而且还是爹的幕僚
莫非莫先生是因为她的重生而突然到来的?
还是原本莫先生就存在,只是她一直不曾知晓而已
无论如何,这位莫先生救了她一命,若是有机会,她定要好好报答他。
赵府。
赵逊松一只手捋着胡须,一只手拍桌子,大笑道:“哈哈哈,苏家二小姐果然不是寻常女子啊!刺激刺激,真是太刺激了!哈哈哈!苏严这次估计得被魏老头整个半死!”
一个皮肤白皙,长相英俊的男人皱了皱眉,很明显是在对赵逊松旁若无人的放肆大笑表示不满。
“爹,您这是在落井下石吗?”
赵逊松一下止住了笑,他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头,无奈地看着自家的傻儿子。
他家的儿子怕是读书读疯了
整日不是非淡泊无以明志,就是非宁静无以致远,要不然就是君子之道
忠厚老实得不像话,一点没有遗传到他赵逊松的优点。
他拍着叶青的肩膀,语重心长告诫道:“傻儿子,官场不比江湖,官场是最忌讳讲究情义的,你要知道,兵不厌诈在官场上同样适用!”
赵青面无表情,斜睨着赵逊松,一双幽暗的眸子里满是狡黠,“爹,您说的这些孩儿知道,只是你敢肯定这不是苏家和魏家的计谋?为了让您掉以轻心的障眼法?”
赵逊松愣住了,他不可思议地望着赵青,他的确没往这方面想。
苏严和魏祥贤哪有那么无聊,闲着没事施个障眼法逗他玩儿吗?
况且苏严和他即将成为儿女亲家,想来
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苏严这个人一向阴险狡诈,诡计多端,多防着点也是好的
“若是如此那青儿,这件事你怎么看?”
“爹,依孩儿看,苏严和魏祥贤假意表面上不和,但私底下可能依旧相谈甚欢,所有的人都误以为他们两闹翻了,就连皇上也是如此认为,自然会放松警惕,减少对二人势力的削弱”
赵青的分析头头是道,令赵逊松咋舌,“青儿,你何时竟变得如此机智?”
片刻,赵逊松捋了捋胡须,表情无比纠结,就像吃了一个粪味的馒头一般,“不对啊,苏严一直想把他的小女儿嫁入宫里,可经过魏锋的断腿事件后,苏瑾离蛮横任性的形象深入人心,还如何入宫成为皇妃?”
“这个”
赵青被难住了,他摩挲着光溜溜的下巴,说道:“这个还有待考察,说不定也是苏严的计谋!”
东阁屋。
苏瑾离坐在劣渍斑斑的板凳上,专心致志地绣花。
东阁屋是放杂物的地方,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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