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宾主尽欢这个词能够用在这次庆功宴会上的话,那这个主里可能不包含江炎海,因为他胃气得生疼,除了眼睛里看见鸣玉与那个姓孟的非常默契地你来我往,子单还总是没眼色地带着江炎海出场,让他与人交谈。
等宴会结束了,他终于硬气了一回,头都不回地出了门。
孟宇清笑得像个老狐狸,满含同情地目送江炎海,等到他完全消失了,才转头笑着对身边的鸣玉说:“你这都是当娘的人了,怎的还行这打击报复的勾当。”
鸣玉撇撇嘴:“我没有啊,我很开心地在跟你们说话啊。”
孟宇清眼睛扫过坐在楼梯上吹冷风的清冷女子,无奈地开口:“那你倒是放开我的衣袖啊,扯这么紧,万一那个笨蛋想不开,今天晚上就弄死我,你从哪儿找个合伙人去?”
鸣玉尴尬地放开了孟宇清的袖子,旁边的阿诺眨着眼睛开口问她:“娘!刚刚那个壮实的叔叔怎么都不跟阿诺说再见就走了?”
鸣玉蹲下来笑嘻嘻地说:“这事儿啊,是娘的错,娘把他气着了,人如果生特别大的气,就看不到可爱的小宝宝了。”
阿诺点点头,一脸深沉:“所以,那个叔叔也喜欢娘亲吗?”
鸣玉奇怪:“怎么叫也呢?你这孩子说谁呢?”
阿诺朝着顾佑程努努嘴:“顾叔叔有次还跟我说,要当我爹爹。”
不远处用耳朵听着这边动静的顾大人,后背一僵,就慢慢朝门口挪去。
如此这般,江炎海回京对众人造成的轰动终于渐渐平息,西南战事平息了,江炎海也领了赏,特批让他在京中陪陪家人。
江炎海也不担心军中事宜,军中有老狐狸丰诚宇坐镇,不会出乱子。他私下里跟蒋天宝说过,只要他了结了终身大事就回西南。
蒋天宝出于想要经常吃到鸣玉美食的目的,还装傻给江炎海准备了官家适婚女子的画像。
“朕觉得这顾家的顾小姐就不错,她小的时候还被你救过,这可是过命的情意。”蒋天宝指着顾佑程的堂妹顾右辛。
江炎海一脸茫然:“我什么时候救过她?”
蒋天宝眨眼,一脸暧昧:“当年你想拜万寻为师的时候万寻让你用一枝花救的那位!”
江炎海无奈:“那照这么说,她可欠徐家的救命之恩呢,我当时求的是阿玉的大姐救的她,关我什么事。”
蒋天宝看他图谋无望了,叹气:“你这是吃准了许鸣玉啊。”他用手摩挲着皇印,“你们这对麻烦鸳鸯,连情书都盖的是皇印,你说你们两个能不能马上定下来,朕就不操心了。”
江炎海低头不语,坐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宫了。
“去西市。”他缓缓说出口。
许鸣玉是女子,女子爱的无非就是衣裳首饰,他三年前选择不回来,造成了如今许鸣玉喜欢上了那个风骚的孟家小子,他觉得很痛心。当初豪言壮志的以为抢过来就好,等真正回来了,才知道那个人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了才是真正的难受。
他一定要把那颗心追回来。
车夫在外面低声禀报:“公子,西市到了。”
这一声将江炎海的思绪拉回来,他下了车,整理平整袍子,就进了西市街口。
自从上一次无庸公子血染西市,杀了五六十个黑衣人后消失无踪,西市足足用了一年多才又重新热闹起来,大多数老百姓都绕着走,就连原来最好吃的那家馄饨摊的老爷子都搬去了东城。
如今过去三年,西市才又恢复了原来的熙攘,这一切其实也是鸣玉和孟宇清在后面牵头,努力整改引导,才有了今日商户繁盛的状况。
江炎海负手走着,看到前面一家首饰店,想到只送过鸣玉一只玉镯,这次还是想再送她首饰类的礼物,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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