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的计划是这样的。”葛教授接着说。他决定兵分三路:曾勇和张尚武上街去采购电风扇;林承越与张至清留在二楼将探测仪和摄像机架起来,并将之伪装好,监拍那只闹事的鬼;我和小叶跟他去找老朱聊聊。
任务安排妥当,大家分头行动。小叶抱着那只黑猫,跟着我和葛教授到了一楼,叫老朱上了一些餐点,一边吃一边和老朱聊了起来。
葛教授先是感谢老朱这一段来对他的两个学生的照顾,说接下来还要麻烦老朱一阵子,老朱忙说应该的应该的。两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闲扯着。通过这聊天的过程,葛教授隐晦地告诉老朱他对灵魂、闹鬼之类的事感兴趣,而老朱则是有意回避这一类的问题,故意装傻,事情没有进展。
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见吃得差不多了,就向老朱告辞,回楼上去。走到一半,葛教授突然停了下来,叫我们先上去,他香烟忘了拿了,回去拿一下,就返身下楼了。
我和小叶上了二楼,见林承越和张至清在忙着安装设备、制作伪装,便放下黑猫,动手帮他们。
约摸过了一个钟头,我接到葛教授的电话,叫我下楼。我下了楼,葛教授只说了一句:“跟我来。”就径直走了。我紧紧地跟在他的身后,他不说什么,我也不好问,只默默地跟着走。
我们往道观方向走,在离道观约百八米的地方,葛教授拐进了一个旅馆,径直上了三楼,来到306房门前,敲了敲门。
“谁呀?”房内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您好,我是老朱的朋友,老朱叫我过来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来了。”那女人应道,不一会儿房门开了,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来,看了看我们,便打开了门,让我们进去。
我们进了门,发现房内还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估计是那中年女的儿子,便跟他点了点头。那小伙子看了看我们,也没说什么。
中年妇女关了门,请了我们坐。我们就坐在旅馆的靠背椅上,那女人面向我们坐在了床沿。
“大姐您好,我姓葛,这是我的学生陈亦龙。我们是老朱的朋友,老朱跟我们说您这儿遇到困难了,叫我们过来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
“哎呀,还是老朱有心呀。真不知该怎么谢他。”那女人有点小激动。
“大姐,您能不能跟我讲讲您们的情况?”葛教授和蔼地问。
“别大姐大姐的,叫我马心萍就好了。事情是这样的。”那女人自我介绍完了后,便打开了话匣子,从她的陈述中我们了解到,她们来自闽西的一个偏远乡村,原来家里经济条件很不好,十几年前她老公不甘贫穷,便借了钱出国去了日本打工,这十几年下来也攒了一笔钱。但穷人家有穷人家的小心眼,他老公因跟他结婚没多久便去了日本,平常也回来得少,这夫妻感情慢慢地就淡了,因此他在日本到底赚了多少钱她是不怎么知道的。因为有了儿子,她老公还是会定期寄一些生活费回来,但不多,仅够生活,而其他的钱是一个子儿也没见着。同去日本打工见过他老公的老乡们都说这小子发了。可天有不测风云,这个月她老公突然回来,说身体不舒服,回来休息几天。她见老公成天皱着眉毛捂着肚子,便叫他去检查一下,没成想,检查结果出来了,肝癌晚期,而且已经扩散,没得治了。她老公听到检查结果就崩溃了,整天痛哭流涕,终于在前天夜里就断了气,什么话也没留下来。她老公生前传闻中的财富便成了谜,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放在哪里。为了解开这个谜,她听人说这个万灵道观可以帮人招魂,她就带着儿子来了。不曾想这个道观收费很高,说招魂要收5万元,而且要预交2万元订金,即使是招魂不成功这订金也不予退。她们母子俩这几年省吃俭用也没攒下几个钱,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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