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煤矿离小瑶村不远,加上曾勇车速又快,大约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进了矿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把车停了。我们下了车,就看到一个人提着一盏矿灯迎了上来,走近一看,正是李欢喜。
李欢喜把我们带到一处类似仓库的铁皮房里,我们看到昏暗的吊灯下面有十几个人正围着那个抓来的黑衣人拷问,我们挤了进去。
李欢喜把葛教授介绍给了人群中的一个西装革履、颇有气度的年长男子,经过双方介绍我们知道这位便是来自福清的煤老板了。
媒老板姓薛,为人和善,热情地跟葛教授握了手。葛教授向他讲明了来意,双方都是为寻人而来,便无需多言,要从眼前的黑衣人嘴里挖出我们想要的讯息,便都转过身来看着那个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是一个壮实的年轻人,约三十来岁,腿上有伤,不知道刚才是被我们打伤的还是寻亲团突袭时被乱棍打到的,膝盖处破了一个洞,血流了不少,伤口肿得老高。所以刚才他们逃走时这个黑衣人因这个伤而落了后,被我们逮个正着。
黑衣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在我们来之前他就吃了不少苦头。
我问李欢喜他说了什么没有,李欢喜回答道,这家伙骨子还挺硬的,到现在也什么都没有说。
我上前拎起那个黑衣人的领口,逼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们的人抓去哪里了?”
那黑衣人斜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我怒气大盛,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他结结实实一个嘴巴子,凶狠地说:“今天你落在我们手里,不说出我们的人在哪里,就别想活着回去!”
这一巴掌打得黑衣人直呲牙,但他还是不肯屈服。
“师哥,让开!”曾勇在我身后叫道。我退了两步,才看到这家伙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只铁锹,在我闪后的一刹那,那铁锹圆圆地抡了起来,拍在了那黑衣人的伤口上。
那黑衣人一个凄厉的惨叫响彻去霄。曾勇上前一脚踩在黑衣人的伤口上,厉声问:“我们的人在哪里?”
黑衣人会身剧烈颤抖,发狂地盯着曾勇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曾勇退后一步,铁锹又抡了一个圆圈,再次狠狠地拍在黑衣人的伤口上。
“你再说一次我不知道?”曾勇冷冷地说。
那黑衣人也不敢硬顶,只是顽强地怒视着曾勇。
“说不说?”曾勇再次怒喝。
黑衣人仍然不说话,“啪”,又一铁锹抡下去。
“啊……”黑衣人惨叫着,叫声中开始夹杂着哭腔。
“说不说?”曾勇又一次问。
黑衣人想了一下,突然发狂地向曾勇吼道:“你们会后悔的!我一定会回来收拾你们的,这些都会还给你们的!”然后仰天长笑,笑声极为恐怖。
曾勇也愣住了,没有再用强。众人都紧张地围着他,看他耍什么花样。
突然,那黑衣人象中了邪一样,全力剧烈抖动起来,身子使劲扭动着,双手好像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他的动作很诡异,但却很熟悉。
我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跟葛教授说:“不好,他的灵魂要出窍了!”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都吓了一跳。
“按住他!别让他动!”葛教授下令。
我和曾勇连忙冲上去按住他的双肩,大家见我们上前也连忙跟上,七手八脚地把黑衣人按得动弹不得。
我明显地感觉到黑衣人仍然在顽强地扭动着。
但我们除了按住他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过多久,我们突然感觉到黑衣人完全卸了劲,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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