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门就藏在这墙砖里!”智多星说。
“在墙里?是个暗门?”颜教练问他。
“是的,我两边都看边了,两边都是牢房的墙,只有这一面朝外。所以,在这些磁砖里面,一定藏着一个暗门!”智多星答道。
“把磁砖敲了!”颜教练当机立断。
颜教练的话音未落,兄弟们就已经动手了。稀里哗啦几声响,这墙上的磁砖就被敲落了下来,隐藏在墙砖后面的一个不锈钢门露了出来。
这个不锈钢门没有把门,没有钥匙孔,它严丝合缝在嵌入在整扇墙里。我们使劲地敲了几个那个门,那个门除了咚咚地发出几个闷响外,纹丝不动。
蔡一枪拿了根撬棍来想要插到不锈钢门的门缝里去撬它,可它的门缝太密,厚重的撬棍完全无法插入。
“这么严实,他们是怎么打开的?”蔡一枪满头大汗地问我们。
“这一定不是用手打开的,一定是电动的。没有开关,我们是打不开它了!”我说。
“不管它了,快,拆墙!”颜教练说。是的,时间很紧迫,楼道尽头的铁门外,道观的人已经在用重物撞击那对铁门了,铁门能抵挡多久都很难说。加入电梯那里虽然轿厢被我们卡在这一层,但很明显道观的人已经破开地面上的电梯间的门跳进了轿厢顶上,开始破拆厢顶了。
情况十分危急。
“快,你们去拆墙,我得想方法挡住他们!”我着急在叫着,跑向了电焊工人。
电焊工人已经完成了对铁门的焊接工作,也拉着电焊机往我们这边赶。
“快,他们要下来了!”我向他们喊道。电焊工人们也加快的脚步,我上前帮他们拉电焊机。
没有参与拆墙的兄弟见状连忙上前帮忙。很快我们就赶到电梯门前。
我们探头进轿厢看了一下,轿厢顶上的人正在用利器破拆着厢顶,从已经打穿的窟窿看上去,隐约看到上面站着个黑衣人正在拼命地破拆着厢顶。如何放任他们这么拆下去,用不了分钟他们就可以从厢顶上下来了。
我连忙将腰中的短棍抽了出来拼接成一根长棍,透过已经形成的窟窿向厢顶上的黑衣人狠捅上去。
“啊!”厢顶上传来惨叫声。
魏楚枪c文艺他们见状也各执长器跳进轿厢对厢顶的黑衣人进行不断袭扰。
黑衣人的破拆工作不得不停了下来,开始应对我们不断上刺的各种棍器。
“他们在袭击我们!”我听到厢顶上有人喊道。接着咚咚声传来,有人又跳进了厢顶,一把长刀从上向下贯通了下来,差点就刺中孙文艺的肩膀,我们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快,退两个出去!这里有两个就行了。”我连忙蹲了下来向他们喊道,他们也都蹲了下来,却一个也不想退出去,仍然死命地盯着厢顶的窟窿,以寻找袭击的机会。
厢内厢顶进入对峙状态,我们小心翼翼地进攻,也在紧张地防范不断下刺的长刀。
“快,你们得想办法!”我向电焊工人喊道。
“正在想着呐。”那个胖胖的中年电焊工人头也不抬地应了我一声,又低头与身边的工友在嘀嘀咕咕地讨论着什么。
讨论了一会后,他们就开始动手做事了。
我一边低身袭击着厢顶的黑衣人,一边关注着工人们的操作。只见他们将一根几乎与电梯门同宽的铁棍架到梯门内层的轿门的底部并焊了起来。这么一焊,这个电梯门就永远关不上了。
但,这样子,一旦轿厢顶被破拆完成,那黑衣人还是会涌涌不断地下到这一层来,根本挡不住他们。我想不明白。
在安排其他工友将那根铁棍熔焊在轿门底部的同时,胖焊工拿起一把锤子和一支长钢钎,将长钢钎插到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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