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时分,天干气燥,蝉鸣声一阵接一阵,林家人正喝着豆汤,吃着甜瓜,解渴避暑。
突见管家急匆匆跑进内院,口中叫道:“老爷夫人,官府派人传话,说是县太爷要来了,车队马上就要到了!”
林老爷赶紧起身,说道:“快快,摆好礼帐准备迎接!”
林可儿林齐儿见有外人来访,便起身各回各屋去了。
林老爷和夫人带着一帮人等,赶紧迎到大门口,正好看见不远处县太爷的八抬大轿正缓缓移了过来。
夫人在一帝嘀咕,“老爷,我怎么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昨日你才从县府回来,今儿个县太爷立马又来到咱府上,莫不是那应召之事黄了不成?”
林老爷不悦,低声骂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什么,别净说些不好听的。”
“敬堂兄,大喜了!”远远的就见那县太爷掀开轿帘,大声道贺。
一帮人马停在林家府宅门口,落了轿,县太爷从轿子上走了下来,便拱起手来,说道:“恭喜林老爷,贺喜林老爷!”
林老爷赶紧拱手还礼,说道:“不知县太爷驾到,有失远迎,还望恕罪啊!”
一行人等又将县太爷迎到内院,入了堂屋,恭请县太爷上坐,管家将随从人员迎进前院,一一打赏些小钱,又摆上些好茶好水,点心瓜果类,供他们消遣。
县太爷入了座,说道:“敬堂兄,昨日你可真是诓了我一回,只说是带了礼物给我,却不想是这么些银两,今日我不打开箱子,还不知道敬堂兄如此大手笔啊。”
那林敬堂听得这话,倒一头雾水了,心中暗忖,“昨日说得明明白白,白银两千两,今日却故作不知,这县太爷又玩什么把戏呢?”
又不好细问,林敬堂只得呵呵陪笑,连连说道:“大人,这是应该的应该的!”
县太爷故作不悦,说道:“敬堂兄太见外了,我虽混得个一官半职,比起你千户侯来,那可差得远了,兄台不曾嫌弃,与我多年朋友,堪比兄弟,我怎么能收你这么大的厚礼呢,今日特此奉还给敬堂兄!”
林敬堂看看夫人,夫人早已是面露急色。
林敬堂自觉不妙,莫不真是不幸被夫人言中了,不然这贪官好好的,怎么会专程跑来退还这一两千两银子呢?
见林敬堂怔住了,那县太爷接着说,“另外,我也是顺道来给敬堂兄贺喜来了。”
林敬堂满腹心事,又不便多问,只得附和,“请大人明言!”
县太爷呵呵笑道:“敬堂兄,你家二小姐林齐儿被应召入宫了,可不是大喜么?”
那夫人在旁听此话,差点没晕过去,丫头们赶紧将她扶进了内屋。
林敬堂面露难色,说道:“大人,昨日不是说好,此次入宫,不涉及到我们林家么?”
县太爷一摇头,故作惊奇状,说道:“咦,昨日我没听真,敬堂兄有和我说过此事么?你知道的,官府之事多如牛毛,你看到我坐在那里吧,多半魂都飞了,想着别的事呢,哈哈,敬堂兄,莫怪兄弟我分了神,只是心不在焉胡乱应了你,也是很有可能的,你想想,若是知道你让兄弟我做这么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我敢应么?那可是要被皇上砍脑袋的啊,别说是我,你千户侯,也难逃其责啊。”
林敬堂有些恼怒,又不好发作,只是说道:“这好好的,为何就单单点到我家二小姐头上呢?”
县太爷点头道:“我也是觉得此事颇为蹊跷,你可知道是谁人点了你家二小姐的名么?”
林敬堂怔了怔,说道:“请大人明示!”
“是皇宫的华公公!华公公亲口对我说,那林千户家有二小姐,名齐儿的,惊为天人,命她待召入宫,”县太爷一脸的神秘,接着说道:“华公公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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