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如一日的发奋苦读啊。”
“也就是说……”
欧思杰本来就是胡诌,当然不能任由辛红杰引导话题,便打断他说道:“也就是说,追女孩的理论就这么简单,你要相信你配她绰绰有余,然后就解开上衣扣子,甚至撩起背心,追就完了!99%追求失败的案例,都是这两个原因,要么缺乏信心,心不稳步子就乱,霸王乱上弓,只能适得其反,碰一鼻子灰;要么不敢大胆正面对决,黏着女孩隔靴搔痒,甚至大搞迂回,策反亲友团,结果呢?隔靴搔痒根本搔不了痒,还有把靴搔烂的危险;迂回进击,绕了一大圈发现女孩早已筑起一道厌恶的防线。”
看到老辛一幅恨不能记在小本子里,甚至纹在身上的认真样儿,老欧既觉得好笑,又有些惭愧。
总之,一通未经考证的瞎编乱造,比较完美地糊弄住了辛红杰。二人吃完饭,一付账才47元。原本应该立刻前往老辛的出租屋详谈“要事”,谁料老辛突然表示,想去逛逛文具店,他们便绕过欧思杰上次跟踪玩妃雨于此下车的公交台,上了天桥,到鼎鼎大名的三本翘楚中州外事学院里,一家叫漫乐的文具店徜徉了须臾,
欧思杰下狠心买了一个小型密码锁日记本,35块啊!不过此行不虚,因为发他现老辛的一个小到不能再小的小秘密。
回到出租屋,今天三个俏妹子都不在,让欧思杰大为失望。他说起最紧要的事儿:
“听冬瓜说,可欣失踪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儿。”
“能什么时候,就最近啊?”
“最近……”辛红杰摸着下巴上稀落的胡渣子,好像不是思索可欣失踪事件,而是在玩味“最近”这个词儿。
欧思杰却很着急,问:“你怎么看啊?我觉得你要不去一趟半山别墅,我是真的抽不开身。”
“我……”辛红杰似有难言之隐。
欧思杰说:“我知道你现在喜欢那位叫纬洁的大美女,但这如果不帮可欣,浊水大师的在天之灵,也一定不会安息。”
辛红杰终于给出了肯定答复:“好,我答应你,我一定会找到可欣的,绝不让浊水大师不能瞑目。”
这一番表态让欧思杰觉得大师终究是大师,浊水老前辈没有看错人。但辛红杰好像急切地想要结束这个话题,问:
“说说萌萌奶奶的事儿吧?听说你已经查的水落石出了?”
“是啊,可以说查处了一江眼泪,都付弱水,滚滚而流。哎!”
“我去,这句话我要记下来,太炫了。”
拿自己有感而发脱口而出的痛,当写作素材,这世界上怎么有作家这么讨人厌的职业?
随后,欧思杰详细地说了一下通过“蓝岩花之谜”,破解萌萌奶奶跌落河堤的全过程,辛红杰听完后,不觉啧啧称奇:“看来老弟你也是个干侦探的好材料!整个过程可以出构想合理,推断精准,结论几乎没有可以疑异。”
听到辛红杰“几乎”两个字似有刻意的重音,欧思杰直截了当地问:
“几乎?就是说还是有可能存在纰漏的?”
“世界上没有完美犯罪,自然也就没有完美侦破。尤其是人的心理。就拿这件事儿说,奶奶为什么不能提醒萌萌哪儿有蓝岩花,让萌萌自己去采。她是怎样一种心理呢?”
面对平地生出的疑问,欧思杰问道:“这个我想过了,我觉得奶奶是想给萌萌一个惊喜。”
辛红杰伸出手比划了一下,说:“你看,就这一点而言,就不是完美侦破。因为没有充足的论据,适合按照逻辑进行的合理推断。”
欧思杰:“但这……”
辛红杰打断了他,接着说:“我知道,这可能并非案件的核心。但这就叫疑异。再比如奶奶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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