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人生,是一种选择 。(第1/2页)  宁缺勿滥的人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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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于压力,我总是很难入睡,即使在春困时期。也正是这种紧迫感,使我往往拖到自己连自己都感觉疲惫的深夜,才翻身上床。于是,大睡不愿起,醒时是早晨,爬起来时,大半个上午已杳无踪影。

    想想也是,4点左右倒,10点11点起,差不多。偶尔下午小憩一两小时。

    出现这种情况的次数早已无从计算,就好像上班一样,周一到周五被折腾,周末短暂调节一下。在连续的无规无律之后(用“生物钟推后”似乎更为确切一些),我会获得短暂的释然,头脑中的弦一下子不见了,我会投入自己喜欢的事情,诸如听听讲座c看看演出c溜达溜达之类。可是好景不长,剩下的事情烦杂而困难重重,并且自己必须通过,仿佛孤注一掷c背水一战,但是必须赢得胜利,否则连小命也没有意义了一样。当然,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合适,却是自己的真实感受。

    我们为之奋斗了18年,方被“幸运之神”眷顾了一张普通高校的录取通知书,又要时而历练时而堕落地度过4年,最后还有一道道毕业时才会出现的门槛儿等着。细细想来,年轻的生命,确是在为两张纸而煎熬——毕业证c学位证,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还多一张“学校开具”的毕业证,算是对那可怜的41个学分的回报,抑或补偿?

    当身边一个个同学12月份就开始忙于毕业实习和找工作的时候,我真想拥有和大家一样的空闲时间,可自己并不羡慕这份充裕。多数同龄人的无效时间多得可怕,同样在向坟墓奔跑,我跑的路程稍稍多一些,对新鲜事物的切身体验亦是如此,自己的生命应该更为充实吧?我常常这样想。

    可是,当我3月下旬就来到这个梅雨连连c最近又在遭受雨水灾害的地方时,便时长迷茫了起来——我这样做,到底为了什么?多了一张轻薄的纸片,我的代价是否太大了呢?不能否认,直到现在,我还在捉摸不清这件事。

    本学期,我先后忙于很多的事,细枝末节的都不太记得了,有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返校后的这两个月中,自己除了完成教育学考试c教师资格证体检c毕业体检c辅修专业考试c辅修专业论文写作和答辩c填写和交回各种各样的申报表格并跑来跑去地修改之外,还做了些什么,时间都在这些“琐事”上溜走了。也正是来来回回往返于教务处c本学院c文学院和市区之间,加之备考必过的重担,让我着实厌倦了不同压力轮番“敲诈”的现状。

    今天和一位娇小的女生同去市区找说课的地点,问来问去,两个路痴奔波了半个下午加半个晚上,途中,我们乘坐的208还因某公路检查车辆的司机边打电话边倒车的缘故,被猛然撞击了一下,颠簸之感顿然溢满周身。

    回想,当初人山人海报名的教师资格证考试,待考完了两学之后,非师范类中,偌大的音乐学院只剩下了区区6人,身边的人多是未通过。说课中,初中及小学的通过率是100,高中的通过率介于20一50之间,但我依然飞蛾扑火般地填写了“高中语文”。试讲在即,我是不是为了这个每人30分钟的面试和说课,再接再厉一把呢?

    再想,全校一共2人辅修了对外汉语,我的还是本科,动辄因课程和考试问题跑于文学院和教务处之间,动辄因论文修改和答辩事宜到处打听最新进展。答辩那天,我5:00就爬了起来,生怕耽误了什么,一遍遍地重复着c准备着所有相关的材料,并装订成册。7:00出门,7:30早饭后来到指定教室,和一帮焦灼地本专业学生一起等着导师们的到来。近12:00时,坐在答辩的教室里,听着同组同学一个个按顺序接受着资深博士们c教授们的审问,虽然我们这组的导师严厉之事早有耳闻,但现场一个个发抖的声音篇篇需要答复修改甚至全盘否定的毕业设计仍然让这个只有老鼠胆量的我心里完全没有底。我按照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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