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2015年。
天文系的课程难度也该清楚吧?首先是专业级别的物理,然后是仅次于数学和经济数学的数学,英语也是指标级的,还有一堆天文学专用的计算机语言,接下来才是基于前者的各方向基础课程,其难度和容量,可想而知喽。
如果不是对天文爱好和研究已经很深入,而且有很强的从事研究方面的想法,尽量别来天文系,那是不忍直视的苦逼一条路。
搞天文学科的人,有这样显著的特点,就是作息时间基本和北京时间完全相反。不管是搞rsd和一dified gravity的,还是搞吸积盘,只有你在半夜路过他们寝室的时候,总会发现里面亮着灯,且有噼里啪啦的敲键盘声。他们的名字会用罗马音写好挂在门口的牌子上,除去和他们共同工作的那些学生,很难有多少人记得他们的名字。相互又是那样熟悉,又是那样陌生;只会在见面的时候,客气地打下招呼。近乎颠倒的作息时间,在宇宙学组再常见不过;主要的科研工作是传统天文学家绝不会预想到的,工作时间却与先人们保持一脉相传(日落而生,日升而息)。于是,天文系盛产学霸,这也是很正常的,能走到这一步的,都足够牛了。北京大学物理学院天文系,像米棣c郝秋岩c海达尔等多人,都算得上这一级别。
主要集中在以下五个研究领域:
一宇宙学与星系物理
二活动星系核与高能天体物理
三星际介质物理c恒星与行星系统
四粒子天体
五天体技术及运用
终于可以给自己放假了,在本博连读的日子里,似泅渡一样的生活。
北京西直门外。
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咯噔咯噔作响,足以使人内心崩溃。
阿什莉喝口咖啡:“米棣。”
她并没向下说,侧着身,表示着不满。米棣扭下头,阿什莉等待着。应该是故意,他又将目光转到桌上摆放的球形玻璃器皿上。从底座浮起大小不一的串串水泡,很有节奏,很有规律,它们做着缓慢的循环。
“快毕业了。”
“快毕业了。”
很简短,也很尴尬。音乐听起来很悦耳,再配合咖啡厅里柔弱的灯光,仿佛接触到一个幻影,一个幻想的世界。某一时刻,你的察觉会稍纵即逝,思维上只留下起起伏伏的痕迹。
阿什莉开始主动:“这四年里,你总是不爱说话,是在躲着我吗?还是有其它原因?”
米棣解释着:“早些年的我挺爱沟通的,逐渐变成这样,我也说不清原因,感觉是心态变老了?依我现在的年龄,不应该是这样;还不到把人生看透彻的阶段,应该是把精力都用在了学习上。”喝口咖啡接着说:“眼中的沧桑不适用年龄衡量的,应该是成熟。”
阿什莉在语音上已掩饰不住:“这样子很不好,以后融入社会会产生障碍的,这叫未老先衰。”关切地看着他:“看你学习累的,鬓角都有白头发了。”
某种程度上并不排斥阿什莉,东西方已经融合许多了。中国的传统观念对自己影响很深,不能用中国的观念去影响西方,那将会产生极其激烈的对立;中国敞开怀抱去拥抱世界,就得包容一些c接受一些c坚持一些。
彼此短暂的静默,阿什莉:“多说话没什么不好,也能缓解学习上的疲劳。”
米棣笑了:“谢谢关心,我一直向那方面努力,但还是效果不佳。”
阿什莉:“不常看到你说笑,这种淡漠的心灵,给人一种恍如来世的感觉。要想从你心里挖出几句话来,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不说这些了,毕业后,有什么打算?”
随着中国高等教育的发展,大学生的数量急剧增加,就业问题也就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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