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晚,一轮金色的月,高高的挂在天空。向大地洒下了一片银色的光。
青蛙在不远的河里不停的叫:“鬼瓜鬼瓜”
蝉在大槐树上不住的鸣:“知了知了”。
树下,一群人在乘凉。
“听说了吗,村长媳妇今天要生了。这一次,不知能生个小子还是闺女。”一个30多岁的妇女,一边给孩子喂奶,一边报告新消息。
“肯定是个小子呗,看那媳妇的肚子,走路的姿势就知道。和上次生闺女不一样,错不了的。”一个50多岁的老太太,不容置疑的下了结论。她现在老了,以前,在村里,也是个头面人物。
对面一个老头听了,不屑地说:“你啥都知道,那本事大,你咋生了仨闺女,为啥不生个儿子?”
老太太把嘴一撇,瞪了老头一眼:“你知道个啥,生小子生丫头,那都是命里定了。不是你想生啥就生啥。”
“那去年你说,你儿媳给肚子里,给你怀了个孙子。为啥还是生了个丫头片子?”老头不服气的顶了她一句,把大家逗笑了。
“看自己家的看不准,你看那算命的,谁给自己家算过呀。”老太太理屈词不穷。一句话,把老头给顶得理不屈词穷了。
“村长要是生个儿子,那可高兴坏了,咱们大家都要上份厚礼!”说话的是一位40来岁妇女,名叫白鹭。
她一直想当村妇女主任。虽然是徐娘半老,但那风韵还是不减当年的。脸蛋儿长得漂亮,身材也迷人,打扮的城里人似的。说话办事,都有一套。跟村长家,一直相处很好。
“她就会给村长溜须拍马,等着村长给她个官儿当。”
“给村长溜须,这娘们可是什么都舍得出来。”
不知是哪两个,小声的嘀咕,不时还不怀好意的“嘿嘿”地笑。
“谁你妈放的屁?送礼不送礼,是自个的事,你们不想送拉倒,又没人逼你们。别满嘴喷粪!”这妇女急了,接过话头骂了起来。
“我们倒是想送,没你这老娘们儿送的实惠。你送村长那好东西,我们都没有。”话刚说完,又是一阵嘿嘿嘻嘻地笑声。
白鹭生气了,站起身c叉起腰,就要开骂。
刚才那位会看生小子,生丫头老太太劝到:“白鹭,别搭理他们了。跟这样的生气不值得。别听他说,到时候,没准他上的礼比谁都多。把媳妇都当礼物送给人家。”老太太倚老卖老,话没说完,自己嘻嘻地笑了。
“谁愿意理他们?他们那样的,哪里算得上个老爷们。”这白鹭不屑地说着,慢慢的坐了下来。
但是嘴上,还是不依不饶地骂:“一天天就会卖弄那张臭嘴,除了瞎,会干点什么?一个大男人,靠媳妇,吃软饭。活在这世上也不嫌丢人。”
可能这话戳中了软肋,对方哑口无言了。
人群里,说话的声音更小了,偶尔有几声嘻嘻c嘿嘿的声音,也不知笑得是哪一个。
微微的起风了,天有了一点点凉意。
人们陆续散去。
只有一阵阵“鬼瓜鬼瓜”的蛙叫声,“知了知了”蝉鸣声,飘荡在这个的夏夜上空。
天有不测风云。夏日的天气,一会儿一个样。
半夜,西南风伴着漫天乌云,黑压压的翻卷着,来势汹汹,如同一条乌龙猛扑过来。
吓人着呢。
时间不大,大雨滂沱,电闪雷鸣。
那雷声真叫大啊,就好像在房顶上炸开一样。胆小的媳妇儿,都吓得直往男人怀里爬。
第二天一早,人们走出家门。只见天空碧蓝碧蓝的,竟没有了一丝云彩。
大雨过后,空气格外的清新。一些蜻蜓,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在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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