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号一脸怀疑的表情。“你说?扣哥这么攒,他是为了啥?”
“为了啥?具体我还真不清楚,但是扣哥在乎的东西,多多益善。”晨光也是不理解的表情。
“你倒是不用学他,他你真的学不来,我不是和你吹,和你扣哥出去一次你就知道了。”
“还,还是算了吧。”张号一脸吃坏了东西的表情。
“哎,记得那一次,我和扣,就我们俩去做事情,去捐款。喝的水都是喷泉水,雨水,露水,吃的都是树叶,树皮。”晨光越说越惨,都抹眼泪了。
“我靠,再省也不用玩命吧?”张号回头看向了财务室,心想这个男人是不是有一点太刚了?
“我扣哥说了,战争时期的战士都这么过来的,人家也没喊苦,没喊累的。我能说什么?忍着得了。”
晨光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不提他了,害怕。”
“再说说,再说说,扣哥还办没办过什么大事?”
晨光笑了一下。“你呀,就是看热闹不闲事大,记得有一年,我们流行轮流请客。你说我们这个管吃管住的地方能花啥钱啊?就你一回,我一回的,没啥的。”
哥俩一人点上一根烟。“扣哥吃了两年,没请一次,就是女孩都轮流好几次了,扣哥依然无动于衷。”
“有一天,也不知道是哪个不开眼的菩萨,就提了这么一嘴,扣哥你请一次呗?”
晨光重重的抽了一口。“当时人比较多,扣哥就答应了。到了请客那天,大家跟往常一样,点菜。”
“50多个人点了第三道菜的时候,扣哥就哭了,哭的欲生欲死的,我们就不敢点了。忍着吧,强吃三道菜,后来又有一个不开眼的菩萨说话了,那个,不吃菜,咱们,之前你们喝点酒吧。”
晨光转过头看向张号。
张号怼了他一下。“说啊,说啊,接下来咋的了?”
晨光叹了一口气。“哎,没想到因为这四箱啤酒,就一人一瓶呗,就这么简简单单四箱子酒,扣哥给眼睛哭瞎了。”
张号嘴再一次咧到耳根。“这,这么刚。”
晨光点点头。“还好,老孙他们也在,又给治好了,后来再也没人敢惹他了。”
“那,那个,省省呢?她,她也这样吗?”
晨光挥了挥手表示不。“她可了不得,你省省姐是我见过活的最酷的女人,可以攒钱买自己喜欢的高贵的衣服,也会买自己喜欢的地摊货。省省姐是典型的该花花,不该花绝不乱花的那种。”
晨光也回头看了一眼财务室。“反正,反正,这两个人都是数学天才,但是活的两种概念,都是3000多的工资,一个是奴,一个是主。”
晨光拍了拍张号肩膀。“反正,多学学你省省姐,超酷的。”
此时此刻的财务室,扣和省省一人打了一个喷嚏。
扣看向省省。“啧啧啧,哎,女人可能浪费到这种程度,实在是可耻。”
省省对着镜子再抹口红。“我说扣哥啊,你说有一天天青解散了?你?怎么办?”
“我到时候攒够了钱,我就潇洒去。”
“啧啧啧,哎,就怕出什么意外,像粮票,凉凉喽。”省省涂好了口红。
扣哥捂着心脏。“你,你说什么?你?”之后扣哥就昏过去了。
省省放下口红,背上扣哥去找老孙喽!
晨光看了看手机,又看了手中的八百块钱,扇了扇。“走,出发。”
“啊陆,走了。”晨光大喊了一声。
“来了大哥。”啊陆背着一个书包,拿着锦旗走出来了。
行动组的门打开了,仲文走了出来。“一路平安。”
晨光挥了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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