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却会发现这也是个美男子。百花俏到底混迹风月场所这么久,从慕一的言语行止上一眼就看出这其实是个不解风情的男子,不像是个风月场所上的常客。召个这样的人做自己的入幕之宾倒不失一件美事,至少这样的男子不是个薄情的。
既然有了入幕之宾的人选,百花俏便不在台上多留,起身带着侍女施施然地走了,又有侍女过来引慕一去“细细交谈”。慕一是生平第一次来青楼这种地方,也不知道花魁要和入幕之宾“细细相谈”是怎么个谈法,反正主子让自己去谈,那就谈,随机应变嘛!
慕一跟着百花俏走了,台下的其他人却又沸腾了,灯笼好半天这花魁娘子,好不容易等来了却又这么露一面儿就又走了?这不是白等了吗?哪怕是当不成入幕之宾,见见花魁的真容也好啊,就这么走了不是白等了吗?台下的众人炸了锅,有那先前掏出了钱袋子摇晃的,这会儿什么斯文也不顾了,“啪”地一声将钱袋子摔在地上,大吼一声:“他妈的,这是耍老子呢?挑了个俊俏公子就走了,合着我们这些不俊俏的就不是男人了?”这个满身肥膘的中年男子说出了在场的每一个中年男子的心声,于是,立马有人附和。老鸨连忙上台安抚众人的情绪。那什么花花走了,不是还有那什么草草了嘛!
老鸨知道光是好言好语肯定是安抚不住这些人的情绪,早在上台的时候就将那些莺莺草草都带上了,再说了,即使是安抚的住那些人的情绪也得把莺莺草草都带上,哪有送上门来的生意不做的!
台下的众人被老鸨的三寸不烂之舌一哄,在看看老鸨身后的那些莺莺草草长相也不太差,便渐渐地不再闹腾。
和慕一一起来花楼的,包括慕一的主子在内的那四个人等慕一跟着百花娇走了之后就静静地坐在桌边儿看着周围那些情绪激动的人们的闹腾。等这些人不再闹腾了,那个被称作主子的男子便对剩下的三名随从道:“走吧,这会儿都子时了。”
身旁的慕二连忙问自家主子:“主子,我们走了慕一怎么办啊?”
那个被称作主子的男子淡淡地扫了一眼慕二,道:“你没听到那个叫百花俏的要和慕易细细相谈吗?”
慕二被自家主子这么淡淡地扫一眼,不由地有点儿瑟缩,但是还是开口道:“要不我们在这儿等等慕一吧,等慕一谈完了我们再和慕易一起走,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不好吧。”
那个被称作主子的男子还有身旁的另外两名男子听慕二这么说,皆是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慕二一脸不解地看着自家主子和自己的同伴。还是那个被称作主子的男子先止住了笑声,将手里的扇子一摇,对慕二道:“那你就在这儿等着吧,你和慕一辆个其实要多在花楼里逛一逛。”说罢,从椅子上起身,对慕二身边儿的那两个男子道:“我们先回去吧。”
那两个男子依言,从椅子上起身跟在自家主子身边儿往外走,慕二呆愣愣地看着自家主子带着慕三慕四走了,又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不管是那些上了年纪的还是那些俊俏佳公子身边儿都围着一两个漂亮姑娘,自己在这儿似乎有点儿不大合适,但是主子让自己在这儿等慕一,自己又不能不遵从主子的命令擅自走了,慕二看着周围的场景心里老大不自在,这会儿开始后悔自己刚才的多嘴了。
翌日一早,许玉蕊又是起了个大早,由着宫女们伺候梳妆,待收拾稳妥了,便传了早膳。在冯姑姑几人的伺候下匆匆用过早膳,许玉蕊便将冯姑姑几人打发了,准备一个人再到小书房里研究一会儿棋谱。冯姑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许玉蕊没有给冯姑姑开口的机会便将冯姑姑连带着青枣和杏儿一起打发走了,自己一个人去了小书房。冯姑姑无奈地带着青枣和杏儿一起出了正殿,等走到廊下的时候,冯姑姑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对青枣和杏儿道:“这可如何是好,主子还没侍寝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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