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就是一个小小的掌柜”

    嘭。

    柳溪没有听他废话，直接把腰上的朴刀放在柜台上：“没事，我只需要知道那些大家都知道的事。”

    掌柜的缩缩头，却见柳溪的眼睛越瞪越大，终于没了底气，凑到柳溪耳边轻语起来。

    王城是王家那寡妇的义子，不过说是义子，两人真正的关系是啥谁也不知道，坊间也各种传言，都是那种少儿不宜的。王城颇得王夫人的宠爱，不过平日里也不能出门，像昨天在外面过夜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

    但王城还是经常会在外面露面，毕竟他也是人，一直闷在一个地方，谁也受不了，只是他在外面待得时间都不长，他的性格如何，有什么爱好，外面的人是一概不知的，柳溪问了许久也没问出什么名堂，便不问了。

    问完了王城，他还打算问问王家的消息，不过他却是心有所感，转身向后看去，却见一个长衫正与刘昭聊着天。

    “聊什么呢？”他大踏步走了过去，在刘昭那张桌子那坐了下来。

    那长衫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啊，我看这少年一身的书生气，见着便心喜，情不自禁便靠了过来，见谅，见谅啊！”

    柳溪一摆手：“没事，你们聊，当我不存在就行。聊啊！”

    最后一句音调颇高，倒是吓了那书生一跳，便只好急急忙忙开了口：“那个，不知你进学了没有啊？”

    他也不知刘昭名字，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只好随便问了些。

    “刚进了童生。”刘昭的话语不冷不淡。

    “啊啊，那你学的是哪家的圣人言啊？”依旧是没话找话。

    “不学圣人言。”刘昭连书都丢了，哪里还会管什么圣人。

    书生一滞，这真是没有想到，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能强自笑了笑：“那就是做学问，做学问啊。”

    然后他越说越顺：“做学问也是极好的，便说这回字，便有四种写法。”

    他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不住地点头。刘昭却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他刚用指甲蘸了酒，想在桌上写字，见刘昭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但柳溪来了兴趣：“写啊，先生怎么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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