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秒钟,我就把这个想法排除,怎么想都不可能。张大雷是我的死党,他的脾性我很清楚。
平时脏话不离口,但是心地善良,记得又一次,学校里有一位白血病病人,校方要捐款。
班里一群人拿五块的十块的,只有他拿出一百块。
其实他家里也算不上有钱,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要不然他也不能和我这么穷逼作朋友。
至于石小雨,那更加不可能,她就是典型的软妹子,连杀一只鸡都不敢,更别说杀人了。
走出大石度假村。
我坐在前往金陵大学的公交车上,靠着窗户,脑袋思考着都成了浆糊。
我身上笼罩的红光,让我心烦的要命。
这事情牵扯到我身边的人。
我再也不能抱着轻松的心态去对待这次残忍的杀人事件。
闲着无事,我拿出手机,看看最近的短信。
想谁就来谁。
我女朋友石小雨,和死党王大雷各有一条。
石小雨“亲爱的,你多会回来啊,人家想你了,再不回来,人家身上都难受死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
石小雨,这个平时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软妹子,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在私生活方面特别开放,而且需求还挺大。
我不由自主的舔了舔舌头。
脑子里传来一句“流氓,无耻,不害臊”
我已经习惯了脑子里,帝落的吐糟,当做没有看到。
第二条信息是张大雷的,我原本还算平静的内心被这条消息搅动的风起云涌。
内容很多。
小凡,你咋还不回来啊,没有你的日子真的是太难过了。
我感觉那个死眼镜都成神经病了。
你不知道啊,有一天晚上,我睡醒的时候,那死眼镜正趴在我的床上,盯着我的脸,竟然在对我笑。
小凡啊,不,凡哥啊,求你了,你赶紧回来吧,我实在待不下去了。
我猛的一下,精神一震。
我把张大雷和石小雨算进去了,确是算漏了一个人。
就是我另外一个室友,孙文,因为他戴着一个厚厚的眼镜,我和张大雷给他起外号叫做眼镜。
我们学校呢,我哪哪都看不中。
只有一点,我特别喜欢,不像是其他学校一样,六个人,或者八个人住一间屋。
我们学校三人一间,不会特别吵闹。
大一的时候,因为住房有空余,我们寝室只有我和张大雷俩人住,小两口的日子,很是幸福。
但是大二,因为宿管的安排,我们两人空间安排进一人,那个人就是眼镜。
要是一般人,那也没什么,三个人比俩人更有活力。
但是偏偏这眼睛他不是一般人。
十分的古怪,每天也不出去玩,就死呆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本古怪的黑书。
特别让我们感到奇怪的事,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都会从他的床位上传来奇怪的声音,十分的有节奏,就像是在念咒语。
有一件事情,特别让我们害怕,就是他有时,会莫名其妙的午夜砸墙,把墙都咋的轰隆直响。
我感觉他精神有问题,指不定是有抑郁症之类的。
这样的人,很有可能是个变态,平时感觉是个书呆子,但是杀人,强奸啥的,很有可能就干的出来。
越想,我就越觉得可能,搞不好,我身上的怨气就是他传染的。
我给张大雷发了一个信息,说我回来了,让他在学校门口接我。
约摸十分钟,公交车就到了学校门口。
那昏暗的路灯下,很是清楚的看到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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