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懂吗?”
“小民哥,我哪有你懂啊?你女人那么多,胳膊挎一个,怀里坐一个,眼睛还望着一个。我可没告诉你师傅啊?如果告诉你师傅,她不打断你的腿才怪。”
冯小民这才知道冰狗惹不得,只能说小话胡弄他。
车在冰狗的指挥下,直往城东去。来到一处旧房的胡同口处,冯小民将车停下,拿上两只手电筒,一人一只。两人下车,往胡同里去。
夜深了,四外静静的。微风吹着,胡同两侧的小楼房,都如蹲在那里随时向人反扑的野兽。偶尔一二个窗子亮起的灯光就如野兽的眼睛。两人走了三十米远,冰狗指指右侧的楼门,楼门陷在黑暗中。冰狗领着冯小民进去。
二楼,右侧楼门。冰狗挨到门边听了听。回首向冯小民点点头。冰狗手里有钥匙一类的东西,捅了一阵门锁,一拉门,门开了,两人进去。
打亮了手电筒。这房子是两室一厅,短短的走廊尽头,南北两个房间。冰狗低声道:“小民哥,只有两间屋子。你进北屋,好好搜查。我进南屋,行吗?”
当然行。冯小民突然觉得冰狗就是个大贼。
北屋里几乎没啥东西,只有一把椅子孤零零地放在那里。冯小民转了一圈儿,感到没啥可找的,便来到南屋。冰狗正趴在床底下,用手电筒照着床底垫。然后,他又从床下爬出来,在床上乱翻。冯小民则到处看,见屋里有电视机c电脑。一张桌子的抽屉里,竟放着些避孕套。冯小民立刻有些不自在,觉得江如慧已经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混了,怪不得会对他如此无情呢!
冯小民转来转去,发现门边的墙上挂着一串钥匙,其中一把钥匙引起他的注意,因为那把钥匙很新,好象是日本货。他屋里屋外地转了一圈儿,见没有这把钥匙开的锁头。这是哪里用的钥匙呢?
突然,他听到了轻轻的脚步声。在黑暗中,他看不清外屋,但他知道进来人了。冰狗很机警地跳起来。两人挨到屋角,紧贴在墙面上,准备迎战。冯小民心里一瞬间转了多少个弯儿:如果是江如慧回来了,他决不再隐瞒什么,而是直接了当地告诉江如慧,让她自首c坦白,不要再跟着平婆婆混了。如果江如慧不听劝,他要马上按动手机的那个紧急按纽,然后任凭江如慧发落:他和冰狗肯定都不是江如慧的对手,只能成为待宰的羔羊。
可是,他还没等反应过来,身子突然一阵发软。他的手指头只来得及按到裤兜里手机的那个紧急按纽上,便腿软软的要往地下倒。他发现冰狗也是如此。他知道,两人显然中了毒,只有江如慧才有如此施毒的高超手段。
四个人从外面进来,跳到两人跟前。这四个人每两个人架住一个,往屋外拖。冯小民和冰狗都挣扎,可身体没有力气,嘴又被东西堵上,两只手竟被手铐铐上。那几个人拿出刀来,逼在冯小民和冰狗的脖子上。随后,他俩头上各自被扣上一条口袋,眼前全黑了。
这些人动作很快,把两个人架往外面。冯小民极力要弄清走的方向。他知道,已经来到楼下,却没往自己停车的南边去,而是朝胡同的北边走。再向左拐个弯儿,上了一辆汽车。那车很快地开动了。
冯小民知道坏了,被人绑架了。最可惜的是冰狗啊,他还是个孩子呢!
也许,师傅能来救他们吧?师傅会通过手机软件锁定他们手机移动的位置,从而确认他们的去向。可是,如果师傅没来得及救他们,他们却被害了,那可就太糟糕了!
车行很快,大约能行一个小时,很可能到了郊区。车往右边一拐,停住了。冯小民和冰狗再次被架下车。冯小民知道进了一个门,地面很不平坦。他猜测,这可能是未完工的房子。接着往楼上走,来到二楼,两人被推进一间屋里,推躺到地上。地上冰凉,地面同样不平。冯小民往后靠,靠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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