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呢!如今我要嫁人了,您怎么还是不饶过我那!你走!”溶月便有些气急败坏的将那老鸨赶出去。
“哎呀你干什么!”老鸨被这溶月拉着就要出去。
“好热闹啊!”叶凌便也从门外走进来。
“你又是何人?”柳夫人指着叶凌。
叶凌行了个礼,便说道:“柳夫人,您不认识我了?我是柳公子的至交呀!”说着便看向柳公子。
柳公子点点头。
“是啊,母亲,他是孩儿的至交。”
“怎么没听风儿提起过?”
“夫人,想您是贵人多忘事吧!”
叶凌便转过头,走到溶月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便说:“呦?这不是怡春楼的小兰姑娘吗?”
“你说什么!”溶月大惊。
“什么?怡春楼?”夫人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似乎很生气。
“怎么回事?”夫人大吼着。
“你不是那个”溶月见到叶凌,似乎想起那日在酒馆瞪着她的姑娘。
“对,是我,我呀就是那日在怡春楼与你咳咳的叶公子啊,怎么?不记得我了?哎?小兰姑娘,今日不用接客吗?怎跑到我兄弟这来了?”叶凌有些挑逗的语气说着。
“你胡说什么!”说着溶月便对着夫人急急火火的说道:“夫人,夫人,溶月没有见过他,溶月也不是什么怡春楼的女子,夫人别相信他!”
老鸨见状,似更有些摸不透,便问着溶月。
“小兰,这怎么回事?柳夫人和公子不是已经”
叶凌忙接话:“老鸨,你说你这姑娘,也太不知礼数了,见到往日的客人,怎连招呼都不打?”
“老鸨?噢,原来你是怡春楼的老鸨啊!”柳公子嘴角有些挑逗。
“什么!这这究竟怎么回事!”夫人大怒,连连拍着桌子。
“哎?您不是城外那卖豆腐的吗?”叶凌走到那老头旁边说道。
“这这哎!我说实话,我实在受不了了!老鸨,收你的钱,我现在还给你,以后别找我做这种事了!”老头站起身,从腰间掏出些钱,塞给老鸨后,便愤然离去。
“哎你这人你”老鸨拿着那钱,用手绢晃了晃。
“夫人,这两人便是怡春楼的老鸨和一个头牌姑娘,想必是来骗你们的!”叶凌抱着拳头说道。
“你你不是跟我说他们已经知道了吗!你敢骗我!”老鸨听后,直指着叶凌拽住她的衣袖。
“老鸨,我没骗你啊,夫人和公子现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只是时间问题啊!”叶凌摆摆手,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都给我闭嘴!”夫人这一吼,便没有人敢说话。
夫人若有所思的走到两人面前,便说:“老鸨是吗?方才您要拿什么,给我看看!”
“柳夫人这这”老鸨有些不情愿。
“拿来!”
老鸨只好恭恭敬敬的递上。
夫人看了一番,便看了眼溶月,溶月此时不敢抬头,只紧攥着那小手。
夫人慢悠悠的回到座位上,沉了沉,便突然大吼道:“大胆!”
吓得那老鸨与溶月连连跪下,惊慌失色。
“你们行骗竟骗到我柳府来了!哼想我,竟被两个青楼女子骗了!传出去,真是个笑话!”
“夫人,夫人息怒,溶月不是有意要骗夫人的,实在是溶月真心喜欢公子,才出此下策,夫人,夫人求您成全!”溶月不停的磕着头。
成全?成全什么?她跟柳公子吗?真是贻笑大方,这女子着实傻到家!
“你这女子,骗我们不说,竟还打起本公子的牌,我说愿意娶你,正是引你上钩!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柳公子直指着那溶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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