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让人发现端倪。
程越回转头看了一眼认真和面的肖缘,心理满是庆幸。
这大半天程越过得极不稳定,做事错漏百出,被李麽麽训斥了好几次。
她心里一直记挂着陆唯的伤和陆通的行踪。
毕竟大家相识一场,她当然希望两人可以平安的逃出王宫。
好容易挨到做完午膳,李麽麽将她撵出了御膳房。
“你现在这个样子像是来给我捣乱的,不是来干活的。”
“行了,快回去休息,晚上也别来了,我会安排别人值夜。”
李麽麽一脸的恨铁不成钢,她是把厨房当做舞台和战场的人,最不能容忍别人在她的地盘上给她搞事情。
程越今日的表现,在她看来就是捣乱,怕是看在她平日里还算勤奋好学份上,早就挨打受罚。
程越带着一身的血迹和油污一直恭敬的认错。
李麽麽白了她几眼,都懒得骂人。
临走时不忘给她怀里塞了一小坛酒,“张晋那小子说你怕蛇,我看你是酒隐犯了不好到处说,才如此谎骗他。”
“哎,我不知道你是真糊涂还事加糊涂?”
“有些事情可以装糊涂,有些事清要清楚明白。”
“回去好好想想我说得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走吧。”
李麽麽冷着脸说了一大堆模凌两可的话,程唯抱着坛子一路深思。
这是在暗示什么?
程越想到头真的痛了起来。
哎……
她便是这样一路叹息着回来的。
陆唯在柜子里憋了半天,老远就听见她的声音,没待她进门,他自己就一瘸一拐的跳出来了。
程越谨慎的关好门窗,被大大咧咧坐在床上的陆唯吓得差点将酒坛子落到地上。
她一下子怒火冲天奔了过去,“你疯啦。”
“万一我身边有其他人呢?你这样就暴露了。”
陆唯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你以为我有那么傻吗?当然是仔细确认过才会像现在这样做。”
“我肯定不会连累你的。”
陆唯拍拍她说肩头,耐心的解释。
程越仍然怒火中烧,将酒坛子朝他手中一塞,“快把你脚上的箭头拔出来,早些出宫吧。”
“好,但是需要你帮忙。”陆唯抬高左腿平放到床上,拿出腰间的短剑,将酒坛重新递回给程越。
“我知道这次又让你受惊了。放心,陆通已经逃出王宫搬救兵了,最多明天夜里我们就可以说再见了。”
“在此之前你得帮助我将这个箭头拔出来。”
“怎么帮?”程越立在床头有些手足无措。
“我需要两条毛巾,我上次在滇州送你的药丸和金疮药还有吗?”
程越点头表示还有。
陆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多亏你没有把它扔了,今天正好派上用场,否则没有药止血挺麻烦的。”
“那去把它们找出来,在点上蜡烛,我们这就开始。”
“我要做什么。”程越低着凑近陆唯的身边,她有几丝不安份的发丝因她的动作拂过他的脸颊,酥酥痒痒的绕得他有些心慌,陆唯转过头正对上那双闪亮的星目,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你去按住我的小腿处,我让你拔箭的时候就用力拔,不要理我的感受,知道吗,定要一次成功。”
程越看着他突然严肃的俊脸紧张的点头。
“现在去把蜡烛拿到我身边,将我这把短剑上浇上坛子里的酒。”程越按照陆唯的吩咐小心的做好每个步骤。
陆唯将短剑放在烛火上烘烤,“给我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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