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姨娘背主忘恩的丑事,被掀出来,她脸上无光不说,就连苏倩儿也顿觉,跟着丢人现眼了。
到底就是个九岁的女童,就算有些小聪明,心性还是不够稳,因此就见苏倩儿,被气的眼泪直流道:
“苏含笑你给我闭嘴,我不许你再编排我姨娘了,我姨娘是沈夫人的陪嫁丫环,本来服侍父亲那就叫天经地义。更何况这府里的女人,父亲想宠幸谁就宠幸谁,你凭什么因为我姨娘做个侍婢,就瞧不起她,你再敢胡言乱语,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段氏母女要是不被激怒,那反倒要轮到周笑笑心里焦急了。
可是眼下苏倩儿,失了常态,开始言语不敬起来,周笑笑根本就不生气,心里更是偷笑不已呢。
就见周笑笑,立刻故作惊讶的掩住了嘴,极为感慨的说道:
“五妹妹,你小小年纪,怎的心性却如此狠辣,我不过是将当年的那段往事,说出来罢了。虽说我是不喜欢段姨娘,但你可是我的亲妹妹,姐姐可曾迁怒说过你一句不中听的话。”
“可是反观妹妹你呢,连撕烂我的嘴,这样狠毒的话都说得出口。父亲你这下也是亲耳听到了吧,并非女儿调拨离间,这段姨娘出身卑贱,自己都是个背主忘恩的人,将五妹妹留在她的身边抚养,早晚非得走上歧途不可。因此为了五妹着想,笑笑真觉得,应该将她放在大夫人身边教养着,将这一身的戾气好好的散一散。”
周笑笑说话有一个特点,那就是极懂得见缝插针,并且前一刻在说这件事情,下一刻就很可能叫人始料未及的,突然将话题扯到别的事情上了。
所以谁都没想到,这段姨娘跌坐在地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就因为苏倩儿,几句失态后撂下的狠话,周笑笑竟然立刻逮住机会,提议将她们母女分开,把这个五妹送到齐氏身边教养。
这下子别说苏倩儿已然失态了,就连段姨娘也是方寸大乱,再顾不得跌坐在那装虚弱了,直接一股脑的跪直了身子,对着镇国候连忙说道:
“侯爷,五小姐年幼,妾身到底是她的生身母亲,她是离不开我照顾的啊。而且若非三小姐,句句针对妾身,五小姐也不会因为太过孝顺,这才失了常态,说出了两句不大中听的话,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您说是吧侯爷。”
周笑笑向来别叫她逮住机会,否则一旦被她给盯上的猎物,再想逃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因此闻听的段姨娘这番,为苏倩儿辩解的话,周笑笑不禁故作叹息的说道:
“母女分别,确实是这世间最凄楚的事情了,我又不是那狠心之人,若非为五妹妹着想,我也不想枉做小人。但就是因为五妹年纪还小,现在约束,很多劣习还能改正过来,可若在过个年,那可就真的为时已晚了。”
话说到这里,周笑笑好整以暇的看着,段姨娘那恨到,都快扑上来掐死她的样子。
对此周笑笑非但不惧,还饶有兴致的边欣赏着段姨娘,那狼狈无奈的样子,边接着刚刚的话继续游说道:
“父亲,其实女儿一晃回到侯府,也有数日光景了。说句不知轻重的话,这府上的两位庶出姐妹在孝顺一事上,很多做法我实在不敢苟同。因为我娘亲养病,所以嫡母体恤之下,才许我这段时间,无需每日晨起去给她请安,专心侍奉生母即可。”
“但是二姐柔婉,五妹倩儿却是自小在府中生养的,可在我看来,她们对自己的姨娘,远比对嫡母可要恭敬孝顺的对了。可说到底两位姐妹的母亲,只该是嫡母一人才对。这若传扬出府,旁人必然会说,父亲你是宠妾过度,才纵得子女也没了规矩,连带得正室嫡妻威严无存。”
周笑笑眼瞧,镇国候脸色明显一变,显然是将她的话听进去了。
就见周笑笑不禁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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