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鹤追上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简漪罗从马上栽下来,被手快的蓝海接到他的马上。
她就像件衣服似的被搭在了蓝海的马背上。
蓝海动作迅速,稍转动缰绳,马儿已经调转方向。
当即看到了迎面而来的越云鹤,两人的马儿都停在了当下,面对面的看着,仿佛不认识似的。
半晌,越云鹤调笑开口,“蓝海郡王,这是要做什么?绑架宝医吗?不是说宝医要去山上采药么?我今儿是不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啊?”
蓝海眉峰微挑,打马朝这边走来,“我跟宝医之间的事情,还论不到你一个外人说话。”
“郡王这话就见外了,我怎么能算外人呢?我可是宝医的仰慕者,我对宝医的仰慕,日月可鉴。”
“想表白,你日后单独找简漪罗说,本郡王没空搭理你。”他想从越云鹤身边绕过去,结果马儿刚刚擦肩,就被对方横了一下缰绳,拦住了。
“燕过总会留痕,郡王莫非打算对宝医做些什么?你们的身份,只怕是不妥吧?”
蓝海眯起眼睛,瞬间听出了越云鹤的意思,他这是以为自己对简漪罗有意思? 蓝海瞬间就火大了,差点儿一鞭子把越云鹤给抽下马来,调整了一会儿情绪,他才说道,“留痕?燕过留痕的话,你是说它随地拉的大小便吗?本郡王是个粗人,不动
那么多大道理,让开!”
他一抽马鞭子,却没有抽在自己的马上,而是抽在了越云鹤的马屁股上,顿时将对方的马给激怒了。
越云鹤费了好一会儿的神才把马儿稳定住,再一抬头,哪里还有蓝海和简漪罗的影子。
两人分明是朝着回城的方向。
喋喋哒哒的马蹄声追了上去,越云鹤马鞭甩的很紧,再回到城门的时候,也不过是小半刻钟之后,越云柔带着人还没有离开,正在原地愤懑。
“柔儿,有没有看到蓝海郡王驮着个人回来?”
越云柔被问蒙了,“蓝海郡王?他不是刚刚出城吗?”
这么说来,就是没见他回来,可是那条路,出了回城,并没有别的去处了啊,他沿途回来,就只有一条路而已。
越云鹤越琢磨这事儿越不对劲,但又像是迷途在迷宫里而找不到方向。
这个时候,回国公府的马车里,简微慈一张手帕轻轻擦了擦简漪罗的额边的细汗,“大姐她怎么还没醒?” “睡着吧,让她多睡一会儿,否则即便路上醒了,我还是要把她再打晕一次,何苦呢,记住了,回到国公府之后,立马把她关在房间里,不管她以什么借口,不管她怎
么跟你劝和,你都不能心软,她啊!主意正着呢!” 蓝海一脸的操心,“若是今儿当真让她给跑出去了,这一路赶去滚州,还不定遇见什么呢,一个小小女子,胆子还真是不小!光她在京都的仇人,就好几家,她是真以
为那些人都是聋子瞎子吗?一旦离开这京都,她就彻底散漫在国公府和皇帝的保护范围之外,那些人想要对付她,还不是手到擒来?”
蓝海气的直扇扇子,当即掀开马车的帘子。 他在骑马追上简漪罗的时候,其实简微慈也命人赶着马车追上来了,只是这马车不大,并不起眼,所以她趁着简漪罗跟越云柔在城门口分辨的时候,按照跟蓝海的计
划,提前到城门外等候。
等蓝海将简漪罗打晕了带回来,就直接塞进了马车里。
叹了一声,蓝海钻出马车,上了自己的高马,“行了,剩下的都交给你了,我得赶紧回宫。”
私自逃出来,若是被皇帝发现了,又是一顿停不下来的唠叨:娶妻生子,延续后代之流,蓝海想想就觉得头疼。
简漪罗睁开眼睛时,发现入眼的都是熟悉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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