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淮话下,众人明显不信。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人掳去一夜后自行回来什么都没发生,谁信啊!
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听见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既如此,那么就都散了吧。”
如此平淡的话语,却是让众人一惊,有些恼怒,这般大事若是处理不好不是平白让他人看了笑话?怎能说散就散,即便您再喜欢她也不能这般放纵吧。
果然下首金鄂极为不赞同,站起身子,面朝老妪道:“祖母,这不符合规矩。”话出便有了一副往日的威严
四下的人见状自然也是极为不赞同,纷纷站了起来“祖母,此事怕是还待商榷。”
老妪眼神幽暗,她是知道这事是无法压下的却是未想到这帮人态度这般的坚决,她眉头微皱接着道:“各位想怎样?”她这话明显是让下首之人自己想办法
一时间屋中私语骤起,就只见北面出现一个妆容艳丽的妇人“不若我们看看五姑娘那颗痣。”那颗象征女子贞洁的朱砂痣
这话一出下首众人沉默了片刻接着全然是赞同的声音
“此主意极好!”
“如此甚好。”
“”
那颗痣一般在女子小臂处,虽有避嫌之说可是也不是不能让人看的,这主意明显是最好的。可是现在这情况若是让这些人看了顾淮的守宫砂那么即便事后顾淮清白还在,可说出去已然是不好听了。
老妪听了这话后也是脸色一沉,那般浅显易懂的事情她如何能看不出来,可现在若是不给这些人看的话,那恐怕将来传出去更难听。
“既如此,秋月你带下瞧瞧吧。”老妪叹了口气,看着金鄂身后的妇人道
这全程两三炷香的时间,顾淮却就回答了一句,剩下的全被这房中自以为是的世家众人给决定了,顾淮低着头眼中却是讽刺连连,怕是接下来这些人会更加受不了。却不知这些人中还有一位,也是讽刺连连。即金钰璟一面贵气的品着上好的毛尖,一面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讽刺。
而这边顾淮仍由这些人拉着自己进了内室全然没有反抗。
却是没想到片刻不到内室便传来了妇人的失声尖叫。
南国有一女,挽鬓遮陋色。
琴棋不书画,姑娘无才德。
貌孤桥上坡,刀痕臂弯落。
若问此子谁,唯有穆宫祸。
天下女子还有那个如此陋色,唯有面前这位八岁时被人毁了容颜,断了腿骨,最恨的更是不过八岁孤女便被人毁了那象征女子清白的守宫砂,浸了毒的刀子在如玉的臂藕上留下了此生最毒的咒怨,不医狰狞疤痕惹人闲,医了昔日赤红再不见,医与不医全凭咒怨恶毒心。如此,她师父便没有医治这里,不论前世或今生。
顾淮眼神幽暗,看着面前晕倒的妇人,嘴角勾勒出一抹淡漠的笑意随即消失不见。
众人闻声入内,却被面前这一幕给吓到了。就见那位南城遗孤抱着膝盖蹲在一个角落了,不远处是已经晕了的那位名叫秋月的妇人。
“怎么回事。”金鄂急忙上前把自己的娇妻抱起放在一旁的软榻上,声色严厉。而这时一直居于后方的金钰璟缓缓上前,剑眉微挑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道:“不过是被吓晕过去了,急什么?”全程没有看金鄂一眼,自然也没有叫出一声爹。
而金鄂这时那里还管的了这些,听了这话立马按上了娇妻的人中,随即半刻不到塌上的妇人悠悠的醒了过来。而这中间时段顾淮自是被人忽略了个透顶。
杜秋月不醒还好一醒来就开始发抖,拉着金鄂的袖摆“老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什么太可怕了?”
望着众人疑惑的杜秋月抬起手指着角落的顾淮道“她她的胳膊”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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