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头行动,等到汇合的时候,叶陶却不见踪影。
“来时也没有动静,是找到人了吗”容盏视线落在叶陶要探查的山上。
“玄都公子的底牌多着呢,你可别担心他,该想想他是真的找到了人,还是在哪被困住了脱不了身。”孤鳞讥讽道。“说实话,墨悯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活到现在呢,连什么人值得信什么人不值得信都放在身边。”
容盏哑口无言,默了默,只是平淡的回了三个字,“你不懂。”你不懂我初见他时的惊艳,你不懂我对他的复杂感官,你甚至不懂什么是感情。
“啧,我才懒得管你们皇室的事情,就孤月府的消息,叶陶是第二个墨瑕,至于消息真不真实不清楚,但不至于全是假的,勉勉强强半真半假吧。这样说的话,墨悯王你该知道这个人有多危险了吗?”
说实话,白皙的面庞如果抹去神色上不经意的桀骜和戾气,孤鳞一定是很受姑娘们欢迎的温柔公子。他认真的给容盏讲解利害时,面色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辉光。
容盏细想了下,不由露出一个苦笑,“若真像孤府主你说的那么厉害,那本王早就遇害了。”
“你身上,肯定有他想要得到的东西。”
自己身上,又有什么值得得到的呢?
孤鳞摸了摸下巴,绕着容盏转了几圈,打量的目光从面容到身形,眼底只是单纯的欣赏,“或许玄都公子想要的,就是你!身高就矮了一截,面相也不错,眼睛有神凌厉,身形虽瘦小却蕴含爆发力。再回想起之前我觉得不对劲的,那人对你那么关照,定是看上你了。”
看上你了容盏闭了闭眼,确认道:“不,就算他是断袖之癖,我从他的眼睛中,也看不透里面是否藏着情。”若真的是看上自己,那可能很好。
这四个字没有在容盏的心中激起多少浪花便平静了下来。
“你喜欢他。”但接下来的四个字,又炸起了更高的浪花,容盏面色平静的回道:“是。”
孤鳞眼珠转了转,还是打算避讳下这个问题,“啧,当我没说。”
容盏耳朵动了动,嘈杂的声音顺风而来,“你有听到什么吗?”
孤鳞环顾四周,风吹草动的‘沙沙’声,蝉鸣之声,这些声音在他的控制下,入耳的声音越来越小,反观一种踩草滑地之声越来越大。
“我们被包围了。”孤鳞的手摸向笛子,容盏却从袖中拿出了把匕首给他。
“先不要暴露。”
孤鳞嘀咕道:“玄都公子有什么好,说不定这次就是他阴我们的。”
两人背靠背,等待着人上来,他们在的地方是月色淡薄的地方,影影绰绰之下只能看见随风飘起的衣摆。
第一眼看见的人,不是熟人,那么,是敌非友。
容盏如拉满月弓上的弦上之箭,速度极快的将照面之人的长刀截下,反手砍断脖颈,鲜血喷溅斑斑点点的血染红了衣襟和脸,身体后仰,脚尖点起敌人的胸而借力回跳。敌人倒地的那一霎,容盏已经离开了敌人能够到的位置,退回到包围圈里了。这几下,只是短短的三秒而已,速度之快,让敌人已经有了惧色。
有人在后方用利益鼓舞着士气,后退了些的敌阵又继续往前。
容盏再次冲了进去,轻盈的身法让她游走于人群之间敌人却连她的衣摆也摸不着。每经过一个人,一击不成便寻找下一个目标。
孤鳞也是用过匕首的,容盏先行威慑敌人,他等容盏回来后,又冲进去的瞬间,也冲向了敌阵里。不过他没有托大,只是在外围用匕首一击致命确保人死了才继续往前,时不时遭受好几个人的攻击也用轻功逃脱才进行反击。
在数百人的围攻下两人却没有一点伤,饶是再大的利益也不能使他们战胜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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