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出乎容盏意料,楚桑衍竟然没有来找她,在屋中运功了会,用了早膳,就在院中练剑。
软剑比起普通的剑稍难,尤其是在练基础的劈砍挑刺会抖上几抖。当然容盏不会只练基础的,她要练的是在基础剑法上,借用软剑易弯无定型的特性,在固定范围‘抖’在一个点上,等于多挥出去几剑。
普通的铁剑也能这么做,两者不同的是软剑更难掌控,但相同的是,剑随心动,形成了身体本能,无论怎么出剑,都能命中自己想要命中的那个点。
“云惊鸿。”叶陶换了身白衣,面具摘下,摇身一变就从沧龙令主变成了玄都公子。
云惊鸿只着单衣,手持轻剑,在小小的院中步子只在方寸之地挪动,每一剑都如人之其名,惊鸿。惊世人之眼,剑出举世鸿彩。叶陶想着,若是他站在对面,或许都不一定能挡住。
等他一套剑法练完,剑如鞘中,抬手擦了擦额上练剑多时的薄汗,多走了几步拿起挂着的外衣,随手披上,等这一系列动作就绪,才坐在叶陶对面。
“玄都公子,数月不见,你好像多了什么烦恼。”
叶陶笑道:“都说你不通人情世故,反而看面向看的这么准,不如改行当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游医?”
云惊鸿剑眉微皱,目光如炬的看着叶陶,看得叶陶不得不改口,连忙说着自己来意,“那边已经查到流云派可能有悬壶门擂台赛一事的奸细,未免保险,所以由我亲自来商议。”
“我要做什么。”
“封山门,等待七七四十九天,来一个瓮中捉鳖。”叶陶笑道,像是在随意闲聊的话中,是胸有成竹。
“七七四十九天?”云惊鸿不解,“为什么非要这个时间。”
叶陶道:“吉利。七七四十九天结束之后就好。”
云惊鸿:“”
“走了走了,还有好多个门派要跑,真累啊。”叶陶手放在桌下捶了捶腿,紧接着就站起来轻功飞走了。
云惊鸿没有下令,先练了会剑,才把叶陶说的告诉了下属。没有情商也是有智商的,前脚叶陶刚走后脚就下令了,那么流云派的奸细岂不是就猜到了什么。
同一时间。
弦久歌细细将卷成一团的信纸展开,看完上面的字冷笑一声,将纸张当做废纸一样揉成团扔在炭盆上。
“把舞锦熙叫回来。”
门外隐有响动,脚步声远去。片刻后,门被打开,舞锦熙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孔。
舞锦熙把门阖上,垂着脑袋喊道:“父亲。”
弦久歌说:“我把弦阁给你,你去跟沧龙令主交涉。”
舞锦熙张大了口,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
弦久歌摸着手指上的戒指,“就这样决定了,有事跟吴勇说。”
弦久歌大手一挥,就将弦阁阁主的位置转交了,顺带告诉他要在阁里面等人来,然后潇洒的没了踪迹。
吴勇听到消息,习以为常,不同的是少主已经需要改名换姓了,并且变成了阁主。
弦久歌不叫弦久歌,弦久歌叫舞轻弦,神鬼莫测捉摸不透说的便是他。就连作为舞轻弦的唯一亲信吴勇也掌握不了他踪迹,或者说,自从舞轻弦的妻子病逝后,他就像浮萍之叶,什么都不放在心上,连亲儿子舞锦熙也不管不问。
舞锦熙看着桌案上的一叠叠需要翻阅的账本,问道:“父亲在想什么”
吴勇弯着头,恭敬道:“前阁主只是厌倦了。”
舞锦熙仿佛一夜之间长大了一般,不啃声怒斥舞轻弦没把他当儿子,叹了口气,问道:“为什么要等沧龙令主,他说什么就做什么?”
吴勇答道:“也不是他说什么就说什么,阁主若信便信到底,若不信沧龙令主也不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