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昱想了想道,“我虽然不知道云青你的钱庄到底能赚多少银子,但是这事绝不是父皇的暗示或授意。
父皇在银钱上分得很清楚,国库是国库的,内务府是内务府的,他自己私库是私库的,而且,父皇做为一国之君,对银钱并不贪婪,要不然,也不会任国库亏空都想不出个法子。他要想用这种侵占大魏富户和商人银钱的法子,国库银子老早堆满了,还用得着愁白头发。
这事,铁定是马富贵自己想出来的,马富贵应是看到父皇被钱财逼紧了,不忍心,所以出此下策。”
东方昱说完还鄙视的看了令狐晋一眼,这只二哈在军营的不错,装纨绔要装得不差,就是对银钱没概念,既然能让父皇身边的马公公盯上,那就说明青云钱庄这两年赚的银子不在少数。
“我同意阿昱你的说法,虽然我没见过皇上,但我相信你的判断。”庄云青点点头。
“云青不用担心,改日我敲打敲打马总管,让他知道青云钱庄不是他能动的。”东方昱道。
“不,阿昱,你刚刚回到宫里,这事你少参与为好。马公公若知道了你是青云钱庄的后台,皇上也就马上知道了,本没引起皇上注意的青云钱庄反要让皇上注意到了,后面的事情怕不妙。我今天问你们,本是让你们想法子帮我探探这想法到底出自于马公公,还是皇上,现在听你分析,是马公公的主意,我就不怕了,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对,云青说得对。现在,你打着为父分忧,为国担忧的旗号,得到皇上大加赞赏的事这会儿估摸已经以各种方式传遍了京城,甚至那些朝堂大员,阁老们恐怕已经在为你的事大喷一把唾沫星子了,不可生枝节。”令狐晋立即赞成庄云青的话,对东方昱道。
东方昱的眸子暗了暗,再次愧疚的看向庄云青,“云青自回京城后,一次又一次的发现自己还是太弱了,在关键的时候都是你帮我,我却帮不了你半分,我真是无用。”
“阿昱,这一辈子很长,不在乎这一时。虽然我不用你直接帮我,但我的方法,也还是需要你出面的,我现在的处境就好比一只金鸡,谁都想来拔根毛,也不是个事,我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彻底的堵了那些人的觊觎之心。”
“哈哈小丫头,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损招了?”令狐晋像只闻到了鸡肉味的小狐狸,两眼放光的看向庄云青,这丫头使坏时虽然是坏了点,可是就是这一点,可趁他的心了。
“去,去一边去,你又帮上不什么忙,有你什么事?”东方昱很气他打扰了他与庄云青的二人世界,所以从他一上马车就嫌弃得不行。
庄云青看着二人掐,掩嘴笑了,“计划和方法都有了,就是得找个时机抱上皇上这条大金腿。你想想,我若是得到了皇上奖赏,谁还敢觊觎我的财富?不过,抱皇上的大金腿可不是那么好抱的,一是要有个将我送到皇上面前的中间人,二是要时机,三是我需要出多少银钱才能抱得稳稳的不掉,这是艺术。现在,我就等这个时机。”
令狐晋和东方昱也被庄云青的说法逗笑了,“所以,云青你就慢慢寻时机,不用着急,因为我们帮父皇解决了户部以后的进项,父皇这些时间不用为银钱操心,马富贵也不会急着来找你们。不过,他不来找便好,他若是再敢打着父皇的名义来找你们,我也不会在一旁观看,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才行。”
“好我已经让阮天笙拖着呢。”
“殿下,到了。”十七停下车,在外禀报。
三人下了车,令狐晋看着铺子上面的招牌,回头问庄云青:“云青,这不是你家的点心铺子?白糖作坊呢?”
“在后院。我生产白糖只供家中做点心用,没想着买卖,所以,作坊很小。”庄云青解释了句。
“哦。”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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