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怎么了?”
“你爷爷从天上摔下来,摔坏了。”
“我和爷爷一起从天上掉下来,我都没事,我爷爷本事那么大,为什么会摔坏了?”
“因为你爷爷把仙力都护在了你身上,而他仗着自己是仙骨,硬生生的挨了这摔。”
共工把一个个罐子扣在和事老身上,运转法力,催动那些罐子。
和事老浑身的淤青逐渐褪去,却并未恢复如初,肌肤之下,隐约有黑色弥漫。
共工收起罐子,取出一块毡布,将和事老包裹起来,卷成一卷。
共工扛着毡布卷到院子里,狠狠的往地上甩。
啪!
小女孩大惊失色,抱着共工大腿。
“叔叔!你为何要摔我爷爷?!”
共工转了转手腕,道:“你爷爷掉进了若水河,水毒侵身,虽不至死,但如果耽搁下去,恐怕就要残疾了,我这是帮你爷爷把驱水毒,把毒甩出来。”
小女孩似懂非懂,瞪着大眼睛看着共工叔叔把爷爷甩过来,甩过去。
那块包裹爷爷的毡布上似乎也不是凡品,随着共工的狂甩,不时亮起各种花草符文。
“哇!”
和事老吐出一口白色秽物,缓缓睁开眼睛,眼中布满血丝,沙哑道:
“多谢族长搭救,我这条命总算是捡回来了。”
共工收起毡布,道:“人族仙人不知若水厉害,妄自横渡,遭此大难,说来也是我招呼不周,没有阐述其中厉害,不过你们来时未误碰此河,也是命大。”
和事老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什么也没说出口,脖子一歪,又昏迷了过去。
女童吓了一跳,扑到老者身上,摇晃老者的身体,嗷嗷哭喊。
共工捂着耳朵道:“哎呀,别嚎叫啦!你爷爷是被水毒折腾的累了,睡着了,身体并无大恙,你可别把你爷爷折腾坏了。”
女童不听,仍然嗷嗷叫着,晃悠着爷爷。
共工被吵的脑袋都大了,却又无可奈何,捂着自己的耳朵,来回踱步,走两步看一眼女童,着实是扔着她不管不好,想要照顾又实在吵的头疼。
唉!真头疼!
女童整整吵了一个时辰,嗓子依旧清脆,丝毫不见沙哑,这点倒是让共工颇为佩服。
女童终于停了下来。
“你怎么不吵了?”共工瞪着她。
“累了。”
“”
女童平日跟着和事老在世俗中靠卖艺为生,这一副喉咙真真是“功力深厚”,清脆又响亮。
平日唱个小曲儿倒是省着嗓子,抑扬顿挫,端的美妙。
可这哭喊起来,难道还能哭个抑扬顿挫?
自然是使劲的嚎叫。
如此不按套路的全力“嚎叫”,女童也是头一遭。
可怜的水灵族族长共工平白成了被摧残的对象。
“你这娃子可真能嚎,再嚎下去,天上的太阳都被你吵碎了。”
女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少骗人了,我爷爷说了,天上的太阳距离这里有几万万里,除非我以音艺入道大成,否则别想把声音传到太阳上。”
“呵!你这女娃子懂得倒是不少,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女娲。”
“女娃?还真贴切,你爷爷是想你永远长不大吧。”
女童气呼呼道:“不是女娃,是女娲!”
“还是女娃嘛!”
女童气的跺脚,用手指在地上歪歪扭扭的写下了一个大字,指了指,道:
“就是这个娲!”
“真是个怪名字。”
女童感觉怒气止不住的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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