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的随从找回来的话,自己又抹不开面,要是这样逛一圈就回去的话,铁定要被老爹笑掉大牙。
只是瞄了一眼这个娘娘腔公子哥,苟苍天就不想搭理他了。面红齿白的,还真是个娘娘腔。
谁要听你鬼扯,安葬怪老头。他现在怕在哪里睡的不知道有多香,用的是内呼吸,难过这外行的娘娘腔公子哥看不出来。再说了,谁要去你家,拐卖儿童吗?
“那你怎么办呢?你父母呢?要不我送你去你父母哪里吧。”娘娘腔公子哥急的都快哭了,他心就是太软了,看不得这种人间悲剧在自己面前发生。
装作十分悲伤的样子,苟苍天只想快点将这个娘娘腔公子哥给打发走,眼角挂着泪珠,凄凉的说道,“我父亲被抓去从了军,我母亲被恶霸占了身子,最后上吊了,现在爷爷也去了,只剩常年卧病在床的奶奶了。”说完,苟苍天眼泪就落了下来,哽咽着,用手抹去眼泪,“大哥哥不用管我的,我家里有个远房亲戚在这城里。”
不得不说,苟苍天这家伙的演技十分的不错,这一通话说出来,将他面前那个娘娘腔公子哥都给说哭了,哭的稀里哗啦的,连经过这里的路人都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因为他们这堆组合实在是太过于奇怪了,一具躺在地上的尸体,还有一个小孩子,跟一个看上去就不像是普通人的公子哥,连那匹马,他们都觉得这不是普通的马这么大的反差,怎么能不让人好奇呢。
吃瓜群众,不管在哪个时代都不会少。
好说歹说,才将那个娘娘腔公子哥给劝说走,等天色完全暗下来,路上来来往往的行人才归家去了。
一整天都没吃任何东西,苟苍天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用脚踢了踢躺在哪里跟死尸没两样的怪老头。“我说师傅,你演尸体还演上瘾了是吧,你再不起来,我就要自己去潇洒了。”
话音还没落,怪老头就从地上一个鲤鱼打挺就坐了起来,将自己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还伸了个懒腰。
看到怪老头这个样子,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很简单的一件事,硬是被这怪老头拖了这么久。
“这一脚还没挨瓷实是不是啊,师傅。”
“还真别说,那个看门的,力气还挺大。”怪老头笑的也是怪模怪样,用手揉了揉躺的发麻的胸口。趴在这全是小石子的路上睡觉,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干嘛不弄死那个看门狗?直接闯进来不就完事了?干嘛还要这么麻烦。”苟苍天不满的说道。
今天可是赶了一天的路,连一口水都没有喝,硬是在进城被拦了,还为了这么一点屁事耗上了这么长的时间,现在就是给苟苍天一头牛,他都感觉自己能把它给吃完。
“你自己都说了,那是一条看门狗了,我为什么还要跟狗计较,难道还要我咬回去?还有就是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怪老头伸手抠了扣脚丫子,还拿手到鼻孔边闻了闻,然后很嫌弃似的,拿手使劲在地上擦,看得苟苍天一阵无语。
至于问,苟苍天是懒得问了,这怪老头就是这德行,想说的时候,你不听他都要逼着你听完。他不说的时候,你拿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会说一个字。脾气又臭又硬,行事风格还古古怪怪,让苟苍天十分无语。
“哎?小狗娃子你咋不问呢?”
怪老头伸手就要摸苟苍天的头,苟苍天看着他刚在地上擦过的手,上面还沾满了一层灰,黑不溜秋的看上去十分恶心,苟苍天连忙躲开。
见到苟苍天躲了过去,怪老头有点意外,又将手在破烂的袍子上擦干净,不过那黑不溜秋的样子怎么可能一下就擦干净。
“我们来这里,不就是为了进城吗?现在不是进来了吗。”
“你被踹一脚,就这样算了?”
苟苍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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