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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陪妻子去县医院看病,匆匆忙忙跑了两趟,感触颇多。

    第一,就是医生的不确定。十天前,妻子感觉不舒服,我便陪她去妇科看看。那天,坐诊的是一个年轻的、留短发的女医生。她给妻子看完后,开了药,并嘱咐妻子随时可以来找她。两天后,妻子感觉不对劲,趁上晚班的时间由我陪她又去了县医院。本想找上次的女医生的,可进门一看,坐诊的是一个胖胖的年轻女医生。妻子只好给她说了一下病情。那胖医生让妻子先别再吃上一个女医生给开的药了,停上几天,看看情况再说。妻子回家待了几天,感觉不好。昨天,我再次陪妻子来到医院,推开妇科的门,医生竟然又换了。坐诊的是一个瘦瘦的黑黑的年轻女医生。她很痛快,没听妻子说完,就让妻子去做彩超。妻子犹豫了,心疼花钱,不想做。可医生模棱两可的话又令她恐惧,出来后与我商量。我拉她又回了妇科,让那黑瘦的女医生给开了做彩超的单子。妻子出了妇科门诊,遗憾地说:“咱真该再找头一个医生让她给看看。”我这才想起,自己第一次来时曾取笑一个男人,因他给女医生要名片。现在看来,我是错误的了。

    第二,就是一些男人的素质太差。第一次进妇科门诊时,迎门坐着一个粗壮的汉子。他担着二郎腿,叼着烟,一边喷烟吐雾,一边在玩手机。在屋里还有一个五六岁的男孩,在靠墙的两张连椅上爬上爬下。我与妻子嫌烟味,又回到了走廊,站在门口等医生出来。好一会,女医生与一妇女,从紧闭的隔间里出来了。我与妻子赶忙进去,站在了离办公桌较远的地方。女医生坐在了那汉子的对面,跟领出的妇女说病情。那汉子揣起了手机,听完医生讲的,随口跟道:“医院的xx是我院中的伯伯。”女医生做诧异状,继而满脸笑容。那汉子随即敞亮的嚷到:“给张名片,好以后与你联系。”那女医生麻利的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当时,我暗自发笑,总觉得医生给人递名片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现在想来,我当时也该跟第一位女医生要张名片了。第二次去妇科门诊,一男人更下贱。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女医生在跟几个妇女坐在办公桌前谈病情,那男人却溜达进了那个专为妇女检查的套件,饶有兴趣地东瞧西看,端详了好久才出来。昨天,更逗。我与妻子进了屋,站在一对中年夫妻后面。女医生正在给两人讲解着。女医生正坐,那对夫妻打横而坐。而那男人靠在女医生这边,探着身,两眼紧盯着女医生,听得津津有味。倒是被他隔得远了得女人,表情从容得多。妻子出来后,不屑地说:“这男人咋这样啊!”。我是第一次带妻子去看妇科。头一次,当妻子与医生说病情时,我出来了,自己在走廊里逛荡。我知‘病不讳医’的良训,可内心的深处仍有一种力量驱使着我去躲避一些东西。事后,老婆问我为何不进屋。我告诉她:“总感觉自己不适宜在旁听着,你又不是说不明白。”老婆笑了。后面两次我没有出屋,远远坐在连椅的尽头等妻子。

    我并不是道学先生,我也讨厌,甚至痛恨道学先生。我喜欢男女间那种奇妙的、无与伦比的情感感觉,可那是一种神圣的,不容亵渎的事情。我喜欢它的委婉、含蓄,即使激情似火,也应只发生在二人的世界里。

    第三,就是医生的不负责任。昨天上午,医生给开了单子,我便领妻子去三楼做彩超。做彩超的人太多了,从彩超门口排队等候的人,足足排满了三楼的半条走廊。妻子不想做了,回去找医生说了下。医生说:“你下午来吧,下午不忙。今天我的班,我恰好给你看看。”我俩听了她的,下午两点多,妻子下了中午班,饭都没吃,我就带她到彩超室做彩超。下午人确实少,在彩超室门口的连椅上坐着十几个妇女,还有几个在走廊里来回的转,个个都愁眉哭脸的。有的手里端一水杯,有的提一瓶矿泉水,不停地喝水,满脸的痛苦状。我感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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