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夫人给本王一个合理的解释!”
三个男人被扔土豆似的一个一个扔到孟夫人的眼前,孟一娇坐在一旁,紧紧抓着椅子扶手。
“该死!尚飞云是怎么知道这回事儿的!”
“夫人,好好说说呗!”
韩天安顿好了老夫人的事情就被尚飞云紧急调了回来,跟着尚飞云一起到孟府兴师问罪。
“既然夫人不肯说,要不你们自己说说?给夫人和大小姐提个醒儿?”
韩天搂起衣摆,蹲在那个所谓的老大的身边,揪着他的耳朵。
“你说!”
“呜呜呜!”
“老大”哪里敢说,只能抿着嘴,一个劲儿地哭,还都不敢大声哭,哭哭唧唧,合格女人似的。
“王爷,您今天到我的府上来演这么一出,到底想说什么?”
既然做了,孟夫人就不能让别人知道。
“就是!王爷!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大白天的跑到我们家来兴师问罪!”
韩天抽出腰间的佩剑架在哭泣男人的脖子上。
“我来给你们提个醒儿!有的人记性都不好,可我的剑不认人!”
“我说我说!”
哭泣男人怕死,其他人更怕死。
“我们说!我们都说!”
韩天眼神请示尚飞云,尚飞云略一点头,韩天收起剑。
“是,是大小姐让我们绑了二小姐,扒了二小姐的衣服”
“你们胡说八道!你们冤枉我!”
孟一娇从椅子上跳起来,对几个男人一顿乱指,男人们缩着脖子,蜷缩到一起。
“娘,她们污蔑我!您说句话啊!”
“小怜不是在王爷府上吗?王爷自己府上的人出了状况,反倒来说我们的不是,恐怕有嫁祸于人之嫌吧?”
孟夫人后悔让韩大人提前回平城了,要是有他在,还能抵挡一下。
“本王听小怜说,孟夫人待她如待亲生骨肉一般,处处待她好,同对大小姐无异,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孟一娇和孟夫人又被尚飞云的这一通话噎的呼吸困难。
尚飞云掏出一封信,将信展开。
“事发之时,夫人曾写信暗中交于小怜之手,才将小怜骗至孟府,随后,小怜便出事了,天下哪有这样的巧合?”
“信确实是我让人交给小怜的,难道王爷认为我作为一个母亲,想见自己的孩子也有错?”
孟夫人巧舌如簧,尚飞云难道知道了小怜的身世?不可能啊!
“这样吧!请王爷先行回去,我再仔细问过一娇,若真是她所为,不用王爷动手,我会亲手将她逐出孟府!”
“本王只想对小怜有个交代,几日后本王大婚,若这之前,孟夫人还是姑息养奸,就别怪到时本王去皇上那儿讨说法!”
孟夫人在背后扶着孟一娇,防止她心虚出了纰漏。
“韩天,把这些人带走!”
“这些人王爷不能带走!”
孟一娇情急之下大喊。
“王爷不能把他们带走,我还要细细盘问他们。”
孟夫人给孟一娇圆场。
“韩天,人留下,我们走!”
走出孟府大门,拐过一个路口。
尚飞云对韩天道。
“你留在这里。”
“是,王爷!韩天就知道王爷不会真相信那个孟夫人的话的。”
尚飞云笑。
“你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当然!“
韩天无比骄傲和自信地拍拍胸脯。
“跟在王爷身边只学到了点儿皮毛,但是足够用了!王爷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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