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 初来乍到(第1/3页)  福福得正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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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上京考试。

    杨瑞福是考文科的吧?

    她是红果果的理科生有木有?

    古文是喜欢但也仅限有意思的历史故事有木有?

    退一万步讲,她连这儿的字都没见过,拿个啥去考个与原主相当的水平出来?

    对哦!她现在可是什么都不记得。

    跟着阿实学习梳洗穿衣,渐渐有所适应,对杨瑞福这个身体,对阿实,以及对变成另一个人的事实。刚开始那股焦躁已经散去,现在她就活在当下。

    末了秋实给她梳发髻,阿福噗哧一下就笑了出来:“阿实你现在有没有身为娘亲的感觉啊?”

    “阿福你还是那般没脸没皮。”秋实像是司空见惯那般回应她。

    阿福只管一脸幸福地咧嘴,收都收不住。

    因为啊,此刻秋实给她梳头的感觉,像极了儿时她的母亲在给她梳头。

    “叩叩叩”

    “来了——”秋实刚给阿福梳好发髻便有人来敲门。

    “小兄弟,在下李郎中。”门一开,带路的阿青就退了去,一位挎着医箱的和蔼老者立在门前。

    秋实连忙行礼:“李郎中快请。”

    于是阿福又得回床上好好躺着。

    李郎中刚给阿福搭上脉,门外三三两两地就进来了一波人。

    斜眼一看,不是沈公子那几人是谁。

    因是李郎中正在看诊的缘故,彼此仅点头示意,略去礼数。

    礼数?是的,这个地方礼数甚是要紧。

    像她和秋实这样的平民百姓,见着他们这种一看就不普通的公子哥,必须妥妥地行礼,这是阿实提前给她提点的生存法则一。

    “依老夫看来,小兄弟除去脑后发肿,额角皮外伤略重,其他已无大碍。这忘尽人事,疑是因剧烈碰撞致使颅中血脉淤滞,外加受惊过度而为。”李郎中把完脉象,又翻看了她的眼睑,按压检查了她脑壳周围,又询问了一些情况,才郑重地转头与阿实说道。

    “那要如何医治才可恢复?”秋实忙追问。

    阿福望着秋实脸上又升起的担忧神色,心里默默回她:已经换了魂儿,怕是不会恢复了

    抱歉阿实,她是不能告诉她实情的。

    郎中的官方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这种类似情形老夫几十年来也只见过几例,前期靠调养,后期听天命。许是数日,许是数年,自然而然恢复。又或许此生都无法记起前事。这位小兄弟事因滚落山崖而非病变,依老夫愚见并无大碍。待他脑后瘀肿消去,如颅内淤血也能尽消,假以时日或有望恢复。恕老夫技拙,如今只能开个调养方子尽绵薄之力。”

    “类似情形?”邢少连厚重的声线响起。

    李郎中捋了下胡须,点头:“此种病症老夫见过的每一例都不尽相同,有仅忘某一段时日的,有仅忘某一事件的,也有仅仅忘尽亲人和自己,但对周围事物都是记得的,故不能一概而论。”

    邢少连若有所思,但也不再多问。

    “李郎中,这边请。”

    秋实引着李郎中到桌边写方子。邢少连一个眼神示意,阿青便跟了过去。

    “按此方抓六帖,一日两帖,文火煮沸。药汤口服入腹,药渣敷脑后瘀肿处,约摸小半个时辰。额角三日内不碰水为好,药方里添加了淡化消除疤痕的药,但伤好后不能保证不会留疤,另再拿一盒跌打膏涂抹跌伤处即可。”

    “多谢李郎中。”秋实接过药方子,正在袖中摸索银两,阿青上前一步抢先付了诊金:“有劳李郎中,请——”便带着郎中离开了。

    “哎——”秋实张口就想喊住阿青。

    “秋实兄弟,不必介怀。你家阿福受伤也有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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