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身上移到了阿福的身上:“阿福,我要带她走。”
听到这个既是意料之外又是意料之中的决定,阿福睁了睁自己的双眼,又看了一眼一旁也是目瞪口呆的绛倾城:“阿默——”
“你们想要做什么?”
一声呵斥匆匆入耳,打住了阿福正要出口的话。
绛倾城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脸上现了慌乱,下意识的将阿默挡在了自己身后。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一旁的演员们见到此人都恭敬的弯腰唤道:“班主。”
被唤作班主的男子也不搭理,只一心往绛倾城这头走来:“倾城,你快给我下去!”
说完,又朝着一边的陈星渚谄媚行礼:“见过陈公子。”
还没等陈星渚回话,绛倾城铿锵有力的答复便传了出来。
“不。”
此刻的绛倾城一只手被身后的阿默牵在手上,仿佛身上涌现了非凡的勇气。
既然知道身后这个人还活着,她便再也不会退缩放弃。
“你还想反了天了?”班主诧异的往绛倾城身后的阿默看去。
这有猫腻啊。
“你可别忘了,你可是谁的人?”班主眼中精光毕现,在阿默的身上逡巡了一圈,又回到了绛倾城的身上。
阿默手上稍一用力,便将绛倾城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她是我的人。”
“你子是谁?活得不耐烦了?”班主说着便一脸怒意的冲面而来。
“别冲动!”阿福就在这个时候冲到了阿默和班主之间,双手抱拳鞠躬轻笑,“这位大爷,敢问您是?”
班主打量了一番阿福,见这个穿着几乎和叫花子无异的人居然敢跳出来挡道,虽说是有几分胆气,可也惹怒了他。
班主一时也是没忍住,就算老主顾家的公子陈星渚在旁边,也还是流露了些许狂妄本色:“爷是这个戏班的班主!”
靠,果然是这些人的主子。
阿福心道不好。
这一看就是个难对付的货色,再加上今日这么一闹落了他的脸面,想给阿默身后这个女子赎身就更是难了。
再者,看来这个女子还是这个戏班的顶台柱子。
再者,她如今身上没银子!
然而就算条件再艰苦,阿福也知道今日阿默是必定要带这个女子走的。
硬带人走不可取,此事只能曲线救国,发挥发挥她的神棍技能了。
“原来是班主啊,您今日来咱们陈府唱一台戏,咱大姑父可是给了您不少的报酬吧?”阿福在大姑父这三个字上加重了口气,顺道将自己弯下的脊梁骨重新挺直了起来,顿时给人一股贵贾之气。
本意也没打算让眼前这个肥头肥脑的男子回答,阿福接着说道:“既然是请了您来唱戏,这戏该怎么唱,也是咱们陈府说的算的不是?这今日我家兄弟心悦你们这如花似玉的台柱子,也是给班主您锦上添花的事情,这传了出去该是何等美事?外头的人听了班主的戏班子里竟有这等美人,还不挤破了头来给班主您送这个?”阿福抬手比划了下数钱的手势。
阿福说话间眼神也在陈星渚身上瞥了一眼。
此番借了他陈府的名头来说事,可是得罪了,还望当下别揭穿她的好。
于是阿福一边心有惴惴的担心着,一边却眉飞色舞的给班主灌她的汤。
这班主本是一腔怒火渐起,但听到阿福竟是陈开运家的人,这一时间倒是有些心惊了。
可转念一想,不对啊。
这陈府的人,怎会穿成这副样子?
班主看向陈星渚,发现这陈家嫡亲的公子都对阿福说的话并无异议,方是信了。
毕竟若是胡诌,不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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