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罢——”管家只将阿福她们领到了陈星渚的院外便站住了,并未有jiru院的打算。
“多谢管家。”古婉言回了管家便率先走进了院。
阿福和秋实朝前边那二人的身影看了看,亦紧随其后。
“通传一声,就义州古家晚辈古婉言求见。”临到屋门前,古婉言上前去和守在屋外的厮道。
那厮很快便通传返回:“各位请——”
几人便进了屋。
“陈大人,晚辈将人带来了。”古婉言停住脚步,行礼道。
走进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主座上的陈开运。多日不见,只见这位陈大人面色憔悴,精神大不如前。
看来,陈星渚病了的事很有可能是真的了。
“多谢婉言了,”打从古婉言几人走进屋里,陈开运的视线便落在了阿福的身上,此时更是激动的站了起来,朝阿福跟前站定,双手一拱,整个上身都弯了下来,“求杨姑娘救救儿!”
“大人何以行此大礼,”阿福有些震惊的往后退了半步,并未上前,只连声劝道,“我只区区一民,并未身怀济世救人的医术,陈大人应求了太医去更为妥当。”
陈开运微微抬头,随即双膝一弯,朝阿福跪了下来:“往日是老夫有眼不识泰山,杨姑娘要怪就怪老夫,要如何只管开口便是,老夫只有一个请求,求杨姑娘救救儿!”
“陈大人,你要还想好好话还请起来,”阿福没想到陈开运竟然会朝自己下跪,能让朝廷首辅下跪的事,看来陈星渚是真的病了,“若还想救公,便请上座将此事细细来罢,我虽可能帮不了什么,但也要听了事情的起始经过,才好下判断。”
陈开运这才颤巍巍的站了起来,回到主座上坐下,阿福几人也在屋两旁的椅上坐了下来。
“不瞒诸位,儿的病是自打出生之日起便有了,这些年我和他娘亲饱受思之苦,本以为待他回京来后一家得以团聚,共享天伦之乐,可谁知就在前几日,儿突然一病不起——”到这儿,陈开运深皱的眉头下眼眶泛红,有些不能自已。
阿福看着陈开运,心里想着第一次看到陈星渚的事,想到他身上的那只琉璃瓶,还有他羸弱的身影,顿时理解了几分,原是这么回事。
这些年都在别处过活,尽管依旧被人服侍得很是周到,但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陈星渚身上的那股少年之气,大概是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悲愁在罢。
“这病来得突然,也莫名,老夫寻了名医来看,皆是诊断不出是何因由导致了儿长睡不醒,夫人已经担忧得不成人形,杨姑娘,唯有靠你了!”陈开运道。
“为何不请宫里的太医来看?”阿福抓住了陈开运言语上的字眼,问道。
“儿的病不能泄漏出去,这会关乎他的将来,还有陈家的将来,”陈开运环视了一圈屋里的人,“他是陈府的独苗,无论如何,老夫都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可老夫所在的位置,所行之事得罪人是在所难免,若是被人知道星儿的病,难免会招来仇家。”
阿福虽不认可,但也理解陈开运的担忧。
“公的病,”阿福道,“我的是公一开始的病,是何人诊治出来,又加以治疗的?如今公病发,陈大人大可派人去再请了那人来,不是更好?”
“关键就在此处,”陈开运叹了口气,“那位医者当初并未留下姓名,早些时候此人突然来了一封书信,信里提到他如今人在北昆,近来儿病了,老夫才想起这定然是医者给出的暗示,故此才劳请杨姑娘带着儿去一趟北昆,让此人给儿医治一番。”
“为何不能请他过来?”阿福还是没能明白,陈开运为何这般大胆,竟会容许宝贝儿舟车劳顿的只身前往北昆求医,这不合常理啊。
“难就难在这位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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