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送来那人呢?”陈亦临站在入门处问道。
“照姑娘的吩咐办妥了。”屋里半歪在榻上的女巧笑一声,又抽了一口手里的大烟。
“送回去了?”陈亦临微微皱眉,这么快就完事了?
“我这儿只管收钱办事,既然姑娘的钱我收了,事情自然就办妥了,若是不信,妈妈我也是没法。”女笑道。
“是送到了六皇府门前吗?”鼻息间的烟草味道很是呛鼻,陈亦临皱眉道。
“自然。”
“十九娘在这一行里也算有名,就盼着十九娘莫忘了守住秘密。”陈亦临留下这句警告,转身便走了。
就在陈亦临离开后,从屋的窗外跃进了一个人影来到十九娘的跟前:“妈妈。”
“将她送到六皇府了吗?”
“是,如约放在了六皇府的门口,皇府的人已经将她接进去了。”来人回道。
十九娘将烟枪往桌上一放,翻身站了起来:“这下,有意思了。”
六皇府。
“哎呀,阿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许久不见的守卫老爷爷又出现了,正坐在阿福面前忧心忡忡的问道。
“大爷你不是回乡去过年了嘛?”半个月前就动身,怎么这会儿又回来了?阿福很是意外。
“半道上遇到了流寇,这不逃着跑回来了,碰巧家里的也上京来寻我来了,今年便在京城里过罢,”老者回了阿福的话后又急切问道,“你这是遇上什么事了?怎被人装在麻袋里扔府门前了?”
“哎,起这事,我也很是不解,”阿福顿时将事先想好的辞生动的演绎起来,“府里来了个叫袁画的姐,是带我出去见个人,我就带着春筝去了,这去了一个民宅里,见着了陈家姐,这出来的时候就突然晕了过去,醒来就到这儿了。”
“这——”老者看了看一侧站着的侍卫。
“不过我这身上也没什么伤,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人给我下了套,”阿福松了松自己的手腕,“是了,春筝可曾回来了?”
“你去看看,”老者吩咐一侧的侍卫去找人,随即回身问道,“果真是叫袁画的姐?”
“她是这么的,况且,出入府应该是有人见到她了,不该是冒牌货罢,”阿福道,“咱们皇府的管理虽然松懈,可这出出进进了什么人还是心里有数的不是?”
“这是自然,”老者点头应道,“殿下还未回来,阿福姑娘且多加歇息,稍后老奴会将此事禀报上去,定会追查个水落石出。”
“多谢您了。”
阿福笑着送老者出了院门,脸上的笑意这才沉了下去。
阿福摸了摸自己身上的衣物,方才的女医检查她身体的时候她已经察觉到了,看来陈星渚的上头颁布的圣旨是确有其事了。
阿福的视线落在了隔壁的院。
想到今日春筝的模样,她心里有些异样。
几步走了去,院门前还是今日落下的那把锁在牢牢的锁着。
没有回来吗?
次日一早,阿福早早的就到了翰林院。
休沐两日,积累下来的工作还是惊人的。
翰林院里依稀只有一两个人,各自都在专心做事,并未注意到阿福。
阿福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开始整理桌上摞起来的文书。
这都是一些朝廷各部的档案,需要确认誊抄入库,阿福的工作就是分类编册。
想来之所以不要她来抄写,想必是在前几日见识过她的字体之后,廖大人已经绝望了罢。
想到这儿阿福嘿嘿一笑,将眼前的文书一本本的过目了一遍。
就在她翻到第二本时,玄玉的名字便出现在了上边。
看了几行,阿福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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