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命也不够垫的。
这些少年虽然衣着华贵,但气势比起栗虎弱了不是一星半点,想来是栗家的庶出子弟。
“我好生问你,你个贱民竟然不知好歹,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耐性了。”
栗虎的脸上阴沉几乎要滴出水来,他乃当朝权相之子,地位尊崇,府中奴仆不下千人,向来是稍有不顺直接杖毙,何曾如此低三下四的跟一个养马的说如此多的废话。
“砍了他的腿!别弄死就行!”
栗虎抚着额头,很是烦躁。
燕国这艘破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他现在巴不得秦军早早渡过易水,生擒燕王,到时候他就能轻易把姬薇那个高傲的女人抓在手里尽情把玩,还有那个楚楚可怜的妹妹,也不能放过。
“秦舞阳,我劝你还是乖乖投降,不然待会砍断了腿可就难看了。”
一众少年个个长剑出鞘,指着秦舞阳笑道。
七人都是易骨大成的武士,七人同时动手,就算是筋骨皮膜强韧无比,五脏六腑练到坚逾铁石的武师也未必是对手,更何况秦舞阳还是赤手空拳,完全就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住手!你们干什么,学馆之内都赶持剑行凶?不怕先生知道将你们逐出学馆!”
秦舞阳一听这个小黄鹂一般清脆的女声就知道准是姬柔那小姑娘又来了。
果然,院门口一个身穿绿罗裙的小姑娘正气呼呼的看着栗虎。
秦舞阳很无奈,自己一个大男人,两天之内被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两次挺身相救,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
“姬柔,这事你别管,你也管不起。”
栗虎面无表情的说道,要不是他爹太子丹如今权柄甚重,他早就把这个小丫头收了,还能容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大呼小叫,坏自己的事。
“你让开,我雇了他专门照顾我的马,你无缘无故要伤我的人,是何道理?”
姬柔瞪了一眼挡在身前的栗虎,又看向院子中间的秦舞阳,却发现那蛮牛居然已经痊愈了,而且看他的精气神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不禁舒了口气。
她平日里沉默寡言,跟姐姐的关系也很一般,几乎没什么能聊得来的朋友,这回难得这蠢蠢的马夫这么有趣,怎么能轻易被人害了,再说了,还指望那家伙告诉自己有关他哥哥的消息····
她轻轻的将手里的瓦罐放在一旁,从腰间摸出一个金丝荷包捏在手中,一脸的调笑。
姬柔这小妮子虽然习武资质一般,不像她姐姐那样,早早的就半只脚踏入了武师境界。
但她自幼跟着宫中太医学习医术,进步神速,数年之间,很多疑难杂症都能药到病除,医术几乎超过她的老师,而且她对药理极为精通,总是配制些稀奇古怪的药粉,常常拿一些男同学做实验,她配的药粉功效奇异常让人当众出丑,学馆弟子全都避之不及。
“喂喂喂,姬柔妹妹,你把你手里那药包放下,你那神仙散可不是闹着玩的,王少卿家的小公子上次被你撒了一包,现在还在家躺着呢,你听栗虎哥哥的话,把东西放下。”
栗虎见姬柔手里的药包塞得鼓鼓的,连忙用衣袖捂住口鼻,脸皮不停的抽动,深色怪异。
这疯丫头配得“神仙散”在这燕京学馆里可没人不怕,一旦中招轻则昏迷不醒,重则还会身败名裂。
少卿王布家的倒霉蛋就是因为言语调戏了她两句,就被她使了这“神仙散”,居然发疯似的冲到学馆最高的钟楼上面,脱光了衣物当着数千学生的面当众如厕!颜面扫尽,据说抬回家后已经上吊八回了。
“栗虎哥哥,你看我一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的,你们个个拿着剑,我要是手这么一抖,这药粉要是飘了出来,恐怕大家都不好看咯,听我说啊,我手上这包呢,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