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的气势极强,周身气息凝重深沉,竟有种深不可测的意味?
双胞胎,还是·····
秦舞阳一时间思绪百转,却还是想不明白,只得故作镇定,拱手笑道。
“本公子,平生最恨口是心非,表里不一的小人,不过,你很好,我很欣赏。”
栗虎弹了弹指甲,脸色如春风和煦,儒雅至极,哪有半点先前所见的纨绔习气。
“公子谬赞了,丞相权倾朝野,公子又是贵族学生的领袖,秦舞阳的性命轻如草芥,如何入得了公子的法眼。”
秦舞阳虽一时间摸不清这个人的底细,但心中略微有些不安,便想快点脱身。
“别紧张,你有两条路,其一投效我,我保你在战场上平安无事,顺利进入稷下学宫,日后还能举荐你做大秦的高官,其二,跟我作对,死路一条。”
“我·····”
秦舞阳虽然料想到栗家跟秦国的关系不一般,否则不会如此竭尽全力的阻挠抗秦,但现在燕国未亡,这里还是燕京重地,这个“栗虎”竟然光明正大的说出什么做大秦的高官这种大逆不道之言,莫不是疯了。
“秦兄弟,我劝你啊,好好考虑清楚,你是聪明人,孰轻孰重你定然分得清,你也不用着急,我给你充足的时间考虑,出发之前给我答复,记住,过时不候!”
白衣少年脚步轻点,一阵风似的飘然而去。
“见鬼了!这人到底是谁?!”
秦舞阳双拳紧握,指节都捏得发白,脚下的泥土被踩出两个深坑,刚才的情形,似乎像是猫抓老鼠,以自己近乎武师的力量竟然没有丝毫反抗的能力。
他方才也曾凝聚心神查看对方周身的元气流动,却只看到了一片黑色的空洞,诡异至极。
“易筋,练皮,锻骨,练脏,易髓,一入先天,肉身混元,金刚不坏,此人绝不是栗虎,那栗虎不过是武士巅峰,顶多算半个武师,可这人武功深不可测,恐怕早已踏足先天···”
秦舞阳心中惊骇,以他目前的修为,若是与这样的人物为敌,只怕会死的相当凄惨。
他边走边合计,与此人硬抗实为不智,但是让他投效“栗虎”这样的人,他更是万万做不到的。
一路琢磨,不觉便到了学馆饭堂。
这是一栋雕梁画栋的五层高楼,底层四面开门,十丈方圆,人头攒动,面脸上挂着一幅青木色的匾额,上书五谷楼三字。
秦舞阳在门外看了一会儿,这五谷楼他可是常客,不过每次来都是在后面的便门等着,等庖厨将多余的饭食倒进食槽,他便趁着收泔水的门隶赶来之前捞些饭食。
这也无怪他不懂礼数,实在是秦舞阳食量太大,一人要吃别人七八倍的饭食,而且跟本没有吃饱的时候,就凭养马每年得的微薄工钱,连糊口都难,这几年要不是能从饭堂弄些吃食,只怕早就饿死了。
“臭牛,你是不是男人,吃个饭这么墨迹,还说请客,等你请客人都饿死了。”
姬柔端着两盘烤彘肩,一桶新麦饭正准备坐下,便看见秦舞阳东张西望着进了饭堂。
“嘿嘿,抱歉抱歉,让你久等了,我这就去多买吃的。”
秦舞阳老脸一红,这小丫头说话直来直去的,有时确实让人下不来台。
“马后炮,坐下吃吧,我去盛一碗羹汤。”
姬柔将手里的一桶新麦饭和两大块彘肩推到秦舞阳面前,便起身去盛汤。
“这姑娘不会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吧,对我的饭量太了解了。”
秦舞阳看着那桶冒着热气的麦饭和两大块足有二十斤,烤的焦酥金黄,油汁四溢,肉香满满的猪腿,眼里放出绿油油的光来。
这几天来肚子一直处于空腹状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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