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去在夕阳下。
“报报报报三位当家的,有有有有有仨仨仨人在咱山脚下的破破庙里过夜,一他一他一男两女。”灯火通明的聚义厅内,两旁金交椅各端坐两人一男一女,正中间虎皮罗汉床上侧躺一名中年大汉,听着手下的探子来报。听罢多时,壮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随便搜刮一番,就地掩埋。”
“得得得得令!”小喽啰领命退下。
大汉坐起身,双手拄着膝盖,看向左手边的一名青年男子:“老二,你这表弟挺机灵,鬼点子也多,就是磕巴这点不尽人意。”
青年男子起身,鞠躬道:“让大哥见笑了。”
破庙内,徐云一行三人围着火堆躺在稻草铺的地面上休息。
突然徐云的耳朵动了动,一下子坐起身来,看了看身边的两人均在熟睡之中,而后目光盯着庙门之外。
不多时,一阵嘈杂声传来,伴随着火光,而后小鱼和李若水也被惊醒。徐云站起身来,负手看着即将到来了一群人。
一群喽啰兵模样约有二十几人,为首一名精瘦男子举着火把走上前来,指着徐云大声喝喊:“呔呔!天,天天堂走路尔不,不走,地狱无门你自,自自来投。值,值钱的东西留下,给你个全全尸。”
徐云抱着臂膀揶揄的说道:“原,原来,是,是个劫道的,值钱的没,没有。命,命倒是有一条。”
“大,大胆!竟敢学学我说话,来人呐,拿,拿下。”说罢精瘦男子手一挥,身体向后一退,一群喽啰手持刀枪棍棒蜂拥而上。
身后的小鱼抱着李若水怜悯的看着那群喽啰。
半刻钟,或许不到半刻钟,地上的人横七竖八,各捂着身体痛处不断哀嚎。
徐云走到那精瘦男子近前,打量着瑟瑟发抖的他,调笑着说道:“还得瑟不了?”
“你你你敢不敢放了我,让我回山禀,禀报,我们大当家的取你命如探囊取,取物。”男子瑟瑟发抖的看着徐云。
“妈耶,都这时候还嘴硬呢?”身后的小鱼笑道。
徐云哈哈一笑:“正好我们三人旅程劳顿,还没地方休息呢,回去报信,叫你们大当家的来,请我们上山。”
“你可别别后悔。”精瘦男子一溜烟逃之夭夭,留下身后一群哀嚎的喽啰。
徐云看着远去的男子沉默不语,小鱼走上前来问道:“怎么了?”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他们?”小鱼指了指地上的喽啰兵。
徐云摇头:“不是,总觉得有种被人盯上的感觉。”
小鱼不解,徐云摆了摆手:“算了,走一步看一步。”
不久,马挂銮铃声传来,庙外尘土飞扬。
“吁”为首来人喝住马匹,目测约有十人,骑马者二十几人,其余皆是步兵,有一骑行举着大旗,纹龙画凤,锦绣赤金,上绣大字:昊天。
徐云眯眼看着这群人,手中火把亮子油松,照得小小的,俨然土匪一群,凶神恶煞,这群人来到庙前,身后喽啰不用分说七手八脚把地上十余人抬走,徐云也没做多理会,而是把目光看向为首三人。这三人两男一女,中间男人膀大腰圆,肩宽背阔,方脸宽鼻梁,络腮胡子,一双虎目不怒自威,座下乌云闪电四足兽,细看这马浑身鬃毛漆黑如渊,端得是威风凛凛,豹皮马鞍,马鞍兵器架处挂着六刃开山大环长刀。再看壮汉左边男子,年约三十,瘦不禁风好似病态,一身青衫长袍,头带金丝发冠,双鬓飘然,背背箭壶,座下青鬃五花马,一把犀牛角巨弓横于马鞍兵器架,看这巨弓与男子身材极其不配,甚至让人有些怀疑男子能否拉动这牛角巨弓。再乍一看右边那位女子浑身上下火炭红,柳眉弯弯,一双丹凤眼寒光闪烁,青丝红巾拢于头顶,身穿软甲,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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