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心。
她本来不想走远,但又怕自己离得太近,安幼舆脱身后,裘寅三人反而捉住自己,因此百转千回,始终拿不定主意。后来转念一想,左右不过是个死罢了,又怕什么?要是幼舆死了,自己陪他同死就是。
一想到这里,立时释然,大步往前走了过去,一连走了数里,回头已然不见安幼舆等人身影,才停下脚步,躲在一块山石背后,坐了下来。
她心中七上八下,度日如年般等了数刻钟,才壮起胆子,偷偷返身回去,正见两名道士架起安幼舆身子。
儒雅道士略一思忖,合掌笑道:“姑娘万福,贫道这厢有礼了!”
花姑子见他仙风道骨,言语有礼,惊疑不定道:“你们是什么人?抓住幼舆干什么?”
儒雅道士笑道:“姑娘误会了,贫道乃伍柳丹派掌门,因携两名徒儿游历四方,适从华山经过,又听得山上有杀伐之音,念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斗胆上山,解纷罢斗,不曾想到了此地,十余人早已咽气多时,只有这位小兄弟尚有气息,因此便吩咐两名徒儿将他抬至安全之所,再行救治,却不是故意抓住他。”
花姑子点了点头,脸上仍有忌惮之色,躬身道:“如此就多谢道长了。”
儒雅道士笑道:“姑娘不必客气,锄强扶弱,拯危救溺,原是我辈本色,况且也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又问道:“姑娘是小兄弟什么人?怎会来到这峰顶?”
花姑子支吾道:“他他是我丈夫,嗯,是个樵夫,上山是打柴来了”
儒雅道士点头道:“原来如此,只不知为何晕倒在这里?这些道友又是怎么回事?”
花姑子也早已看见裘寅c周师弟二人尸首,听儒雅道士这么问,心头也是一片迷茫,不知怎么回事,又不愿说出蛇丹一事,模棱两可道:“我也不知道刚才我跟外子分开了,也是刚回来,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儒雅道士向她望了半晌,笑道:“既是如此,咱们快把小兄弟抬下山去,以便搭救!”
花姑子始终心存忌惮,忙道:“不劳道长大驾,请把外子交付给我,自去寻医救治。”
儒雅道士劝道:“姑娘,尊夫所受之伤似乎不轻,世俗庸医恐怕难以救治,还是由贫道一效绵力才是。”
花姑子急道:“不必,真的不用劳烦道长!”
儒雅道士见她一味阻拦,脸色沉了下来,冷哼一声道:“敬酒不吃吃罚酒!”说完,几步来到安幼舆跟前,掐住了安幼舆脖颈,寒声道:“臭丫头,给我说,蛇丹究竟在哪里?”
花姑子又惊又怒道:“你你干什么?快放了幼舆!”
儒雅道士喝道:“说,蛇丹在哪里?不然我立时掐死他!”见花姑子迟疑不决,右手猛一用力,瞪目问道:“说不说?嗯?”
花姑子不敢倔强,忙道:“蛇丹不在我这里”
儒雅道士道:“那在哪里?”
花姑子道:“我告诉你蛇丹下落,你可不许伤害幼舆”
儒雅道士道:“这个自然,我们跟他无冤无仇,何必伤他性命?只要你说出蛇丹下落,我立时放了他!”
花姑子恨恨道:“蛇丹蛇丹在幼舆身上”
儒雅道士闻言,脸上又是一片森然,厉声道:“臭丫头,还敢骗我,看来你是不想要这小子性命了!”
花姑子急道:“真的,蛇丹真在幼舆身上!”
儒雅道士道:“胡说,我们早将这小子身上翻了个遍,根本没有蛇丹的影子!”
花姑子惊疑不定道:“没有?怎会没有?”想了一想,又恍然道:“若是不在幼舆身上,那么必定在他们三人身上!”往裘寅三人身上一指。
儒雅道士冷冷道:“可是他们三人身上也没有!”
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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