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帝云天睁开了眼睛,他的嘴角勾勒起一丝笑意不过眼中的惊异却怎么也无法抹去,他伸出手摸了摸雪貂的身体。它回头对着帝云天点了点头,并且伸出柔软的肉掌将帝云天向后一推。
鼠王在这一瞬间立即向前一蹦,顿时它来到了雪貂身后伸出一爪,突然雪貂的身后出现一道血痕。不过雪貂见此丝毫不慌,它伸出貂尾向后一甩。
顿时狂风阵阵呼起,鼠王被这一尾甩给击飞并且雪貂也抓准时机向着巨鼠刮去亦是挂起一道血痕,雪貂见此将帝云天放在背上并且朝着地棕与天邢那个位置走去。
帝云天待到雪貂跑到它们身前之时手一拉顿时它们也坐了上来,不过此时的它们都毫无苏醒之迹显然是得到的裨益太多,一念及此顿时有些幽怨的看着它们两。
而在雪貂身后有着一道身影举起一块巨石向着雪貂砸来,顿时雪貂瞳孔一缩并且向着与石块投掷方向相反的地方。不过即使如此雪貂的腿骨还是给砸到了,顿时雪貂一瘸一拐的顺着帝云天的指引向着山洞奔去。
最后到达山洞后巨貂倒在了地上,它的眼神中透露着无尽的疲倦。帝云天从它的背上跳了下来,顿时伤口牵扯着他一股疼痛极速涌起。
但是帝云天似乎浑然不觉般从乾坤袋中拿出绷带一寸一寸地缠在在了雪貂的身上,帝云天在缠完后倒在了它硕大的头旁,万分疲倦的喘息着。
帝云天在十息后站起了身来到了雪貂的眼前亲昵的摸了摸它的胡须,顿时雪貂轻斥一声似乎在表达着它的不满。帝云天见此笑了笑将手一开道:“貂兄,你怎么来了照理说你不该来救我的啊!”
雪貂闻言额角上的兵字轻显并且它以兽语缓缓地道:“我本在附近的,但是看见我额前的兵字忽闪忽灭。我猜测应该是你遇到了危险,至于我为何来嘛!我们貂族从来都是知恩图报的”说完它高傲的抬起了头。
帝云天闻声大笑一声道:“好一个知恩图报!我这里有一片返祖圣草的叶子就赠予貂兄了,这是地棕仅存的一片给你以此来报答你对我的救命知恩!”
雪貂摇了摇头,虽然它知道这片叶子或许给它的裨益绝对是无穷无尽的但是源自内心的骄傲还是无法让它接受帝云天的馈赠。
帝云天见此道:“我们三的命可比这贵重多了,再加上我也用不着啊!我又不是妖兽,这种灵草对于我而言非但没有裨益反而还是禁忌。貂兄莫要推辞!”
雪貂闻言眼中扑朔不定,不过在数息后它还是接过返祖圣草的叶子送入嘴中也昏迷不醒了,帝云天见此笑了笑也不言语开始疗伤。
半月后,地棕天邢与雪貂相继醒来。第一个醒的是天邢它的额头中出现了一道金光,金光附在了它额角的王之上显得熠熠生辉。
盛白若雪的毛发变得更加之白,在空中闪烁出耀眼的光芒。爪子也开始呈现一抹一眼的赤金之色,瑟瑟的锋刃携起一道寒光将帝云天照的心底都有些森寒。
天邢睁开了眼睛身上的金芒尽退它一跃来到来到了帝云天身边,它还是没有变大就如同一只初生之猫般娇小可爱。
它躺在帝云天的怀中晒着从洞口渗进来的日光一脸舒服享受之色,帝云天顿时感觉有人将它傲娇霸气的大白虎掉包成了这只可爱的小奶猫。
不过其实倒不是天邢的性子变了而是它原本的身躯根本不可以塞进帝云天的怀里,如今变小了它当然要享受这虽我不动,身却自行的感觉。
而接着地棕也醒来了,它的变化倒是没有天邢那边明显,地棕在吃了返祖圣草后浑身之棕色不减反增,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平淡如水的气息。
与之前的厚重与霸戾不同,此时的地棕褪去铅华仿佛召回了真我,它庞大的身躯缩小了几分原本便不臃肿的身躯竟然变得无比凝实,它的左眼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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