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行不可行。”秦曼瑶说的并不很自信,她只是从四叔三言两语中想到了对策。
“你说。”秦之然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秦曼瑶沉默了一刻,道,“朝中半数的人都不同意圣上修建炼丹楼,如果谢阁老同意的话”
“你的意思是让谢阁老同意这件事?”
“对,圣上一向一言九鼎,这么多人反对他,让他颜面尽失,如果这时候谢阁老同意他,站在他那边,圣上这时候只会对他赞赏有加,哪会同意他解官?”
“以谢阁老的性子,是不会做这件事的,毕竟这本来就是一件浪费时间和银子的事情,他宁愿圣上将这些银子派送到受灾地区。”
“所以这就是我接下去要说的,这件事不必在朝堂上表态,让谢阁老私下去觐见圣上,四叔想一想,圣上为官数十年,可有过朝令而暮改?既然圣上最后不管臣子的提议都会坚持下去的,这个时候谢阁老如果暗中支持的话,圣上只会心生大悦又怎么会对他不满,更别说让他致仕的心呢!”
“可是那一大笔银子可不是小数目,国库如今根本没有多余的银子。”
“只要那些官员不是李党一派的,与他们说清事情的厉害之处,他们必定也是支持的,然后调动大家捐一些银两建炼丹楼,我们秦家先起个头。”
秦之然低头思考她刚刚说的话,越想越觉得可行,“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什么?”
“什么?”秦曼瑶不解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已经发现你二伯母有事瞒着家里?”
“四叔这话从何说起?”
“上一回,池塘死的那个丫头,你们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怎么没说出来?”
“这件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祖父不希望深查,所以还是揭过,如果二伯母只是为了府里的中馈那倒没什么,我就怕她有事瞒着秦府。”她想到的是那些票号,其实大伯母同她说过,秦之丞做的生意还不错,每年秦府进账几万两。但秦家每年的开销并不多,所以秦之丞赚的银钱都在他自己手上,因为秦家还未分家,所以大伯母对于这些银钱并未放在心上。
其实她一直有一个问题想不明白,粥棚的事情到底是不是二房动的手,毕竟粥棚出事秦家就会被朝堂的人弹劾,二房不可能不知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这件事只有坏处没有好处,难道她还留有后招?可惜那丫鬟死的太早,没有从她嘴里听到有用的消息。
“二房如果有别的心思总归不会瞒得太久,至于你今日提的这些建议,我会回去好好想想。”秦之然见天色不早了,准备回去,她站起来准备送他一程,秦之然摆摆手示意她坐下,不需要她送。
秦之然这里出去之后并没有直接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去了翠微居找秦老太爷。
秦老太爷已经好长时间未见到他这个小儿子了,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这个小儿子是让他操最少的心,几乎什么事情都不需要他帮助,很难得能碰到他主动找上门来,“知道你事忙,可也要劳逸结合,不要只顾着做事情,也要好好调养身子”秦老太爷见到他比上回来的时候更瘦了,心疼道。
“爹”秦之然走到书桌前,随手替秦老太爷斟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秦老太爷伸手接过抿了一口,“可有什么事?”
“谢阁老解官的传言渐甚,李党已按耐不住了。”
秦老太爷放下茶杯,低头深思片刻,“他那人越上了年纪,越让人捉摸不透,他这一生就是将名誉看的太重,但不得不承认他是一位好官,如果他解官,那李党就会更加猖獗。”
“所以我们要想办法留住谢阁老,毕竟大齐想再出一个谢阁老也不知要到何年何月只要谢阁老在位一天,百姓便能多享受一天福。”
“那以你的意思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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