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就查到他银子这件事情上!
“哦,是吗?那请问是哪家赌场?而且你身上的本钱又是从何处而来的,又是几日几时在何赌局上赢的大把银子?”白致远转过身,目光冷冽如刀看着他。
“我我我”他反复我了半天,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陈小春。”白致远见他脸上已无血色,看样子已经被吓傻了,又继续吓唬他道,“那笔钱的来路你若此刻不同大人交代清楚,大人说不定会问你盗窃罪的,你应该知道盗窃罪是要坐大牢的!虽说民不举,官不究,没有苦主,就没人上告,但毕竟,本县的治安更重要。林县令身为一县之官长,民之父母,公正廉明,岂容盗匪横行乡里?是吧大人?”白致远又趁机拍了林县令的马屁。
林县令一听,来神了:“对!对对!你要是不解释个清楚,本官立刻将你送进大牢!”
好像大家都忘记了案子最开始的疑点,应该是继续审问药方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转换到盗窃罪上,但围观的群众似乎也很想知道陈小春这笔钱的来路,便有人起哄道:“抓起来,将他抓起来!”
“是啊!是啊不用审问了”
“我看他就是盗窃,也不知道谁这么倒霉,钱被偷了也不知道来报官!”
“这人心可真大!也够倒霉的!”
议论声一声盖过一声
陈小春有些慌了,虽然他平日里爱赌了一点,可也没被这么多人指指点点过,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
“没有我没有做贼我真的没有”陈小春冷汗满面,只重复这这两句话!
“那你就解释清楚,怎么突然你手里就有了这么多的银子。难道是无缘无故从天上掉下来的?”
围观人群一听到白致远这句话,立刻哄堂大笑,“切!我怎么没遇到这样的好事!”
“是啊是啊,这种好事怎么没发生在我身上!”
“告诉我在哪里捡的钱,我也想去!”
秦曼瑶看到这里,以为这陈小春应该会如实将银子的事情说出来,可她看过去的时候,发现陈小春往围观的人群看了一眼,立刻便换了刚刚那副被问银子出处害怕的表情,一下又回到了刚进衙门时的神情,“大人,这件事情小人稍后会同你解释清楚,现在是不是应该重新审问我爹死去的真像?”
秦曼瑶立刻朝围观人群寻找刚刚那个被陈小春看到的面孔,可她一张张脸看过去,就是没有发现可疑的人!
白致远以为可以从陈小春的嘴里套出话来,不想又被他识破!十分傲慢!该怎么办?
这时,陈小春又开口道,“白家人有证人,我们也有,启禀大人,我们也要传证人!”
林县令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也同意他传唤证人!
就在大家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走进来一位五十出头的男子,看起来斯斯文文,低着头!穿着灰色的衣裳,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鞋子,洗的干净发白!
白致远看着他的时候,一脸震惊的表情,他简直不敢相信,容德的坐堂大夫陈木胜居然去给何寡妇他们当证人!
同样震惊的还有白老爷,秦曼瑶,溪若她们一干人等,就连围观里也有好多群众傻眼了,这陈木胜不是容德药铺的吗?他怎么会来替何寡妇他们作证!乱了!乱了!
“堂下何人?”
林县令率先打破僵局,开口问道!
陈木胜立刻撩袍下跪磕头,“草民陈木胜拜见大人!”
“起来吧。”林县令点点头,“你有什么要作证的?”
“启禀大人,草民作证那张药方里确实有毒药,是白老爷让我放的,至于为什么放呢,白老爷说陈小春日日都要来他的药铺里闹上几回,他怀恨在心,刚好他爹来看病,白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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