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分析阿木话语含义的时候，被金克木再一次岔开了话题，

    “扬子也很有魅力呀，怎么不考虑他呢？”

    “他呀？别提了，刚开始觉得这老兄很有趣儿，还挺神秘的，不过他主动发了一些和女孩子的合照才发现，他的女朋友多到能编成一个球队。”

    “这小子，发照片非得发合照啊。”

    “是啊，扬子说了，所有照片都是跟女友的合影，20多年就没自拍过！他就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扬子说的是真是假谁都不知道，就当作笑话一样成为了聊资。总的来说，这次会面很成功，至少有两个女孩子对阿木的印象不错，临走前约了下周去游泳，生活再次明媚起来。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金克木接到中介打来的电话，安排他去做家教，按照规矩第一堂课试听是免费的，地点在城郊，他九点多就赶到那里。一栋老式古旧风格的居民建筑，一位屠夫模样的男人接待他，

    “金老师？”

    “嗯，是我，大叔你好。”

    “哦，那你跟我来吧。”

    说完在前面带路，上了二楼，一间采光不太好的房间里坐着两个女孩儿，相差无几。见到阿木来了，打招呼叫了一声老师，屠夫模样的男人扯着粗糙的嗓音说，

    “一个是我闺女，另一个是我外甥女，都是初三，马上考试了你给辅导一下吧。”

    话音刚落，又传来一阵上楼梯的急促脚步，进来一个胖女生，喘着粗气，也坐在桌边望着老师。

    “这个是我闺女的同学，一起吧，我先干活去。”

    阿木心想，不仅是免费的，还要一次辅导三个人，钱是不好赚啊。可以看的出三个女学生的基础比较差，讲完英语讲数学，在教课的过程中阿木再一次复习了初中知识，发现记得都很清楚，原来十几岁学会的东西一辈子都不忘不了。足足上了两个小时的课，金克木已经口干舌燥，终于完事了。下楼再次见到了屠夫，那人只是淡淡的和阿木说了句再见。

    金克木在车站等回城的公交，那个胖女孩拿着一袋膨化食品向他走来，也站在那里等车。然后一边吃一边说，

    “老师，你讲的真好！比在课堂上教的强多了。”

    “那样最好了，下次老师再给你们讲新的内容。”

    “啊？下次啊，恐怕没有下次了！”

    “怎么回事呢？”

    “你不知道，那个卖肉的叔叔不肯花钱，一直都用试课的老师，上一堂就换一个，一直都是免费的。”

    金克木叹了口气，知道今天做的一切都没意义了。开始还觉得家教收入少，现在一分钱都赚不到，那只神奇的熊仔肚子已经空了，接下来的日子该怎么办呢。

    转眼一周过去，金克木口袋里只剩下200元钱，他合计着应该够三个人游一次泳的吧。约好在市中心的金百城一楼见面，当阿木到了这里却傻了眼，这座集购物休闲娱乐一体的商城楼上就是一家豪华游泳馆，门票129元一位，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摸了摸瘪瘪的钱包，心里没了底。

    干脆爽约吧？那是不可能的，阿木不是没信用的人。当然，他也没法逃跑，因为两位女孩子已经在远处对他招手示意。阿木很佩服女生在商场里的眼神，虽然柜台商品琳琅满目，来往行人密密麻麻，都不会影响她们的慧眼识真，自己的目标也被死死的锁定。

    女生们先要金克木陪她们逛一会街，他也只好硬着头皮跟着去。就在这个时间发生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两位女生钻进一家服装店，阿木站在外边等着，对面走过来一男一女，男人身材发福，长相一般，其实蛮可以打扮帅气一些，不过审美似乎存在问题，那一身装扮和发型看起来就别扭，当然他自己觉得很时尚，挎着他胳膊的女人也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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