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会舒服。”

    “那就是吗，想再多不如行动。不管以后怎么样，现在先抓在手里。你说呢金汝？”

    金汝小心的说：“孟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方木的眼光扫过她俩，说：“怎么挑明，难道要我直接去说咱俩处的试试，万一她觉得我年纪小呢，或者她也不着急呢。另外，怎么谈，是约着吃饭看电影，还是做别的什么，我觉得很麻烦，你们觉得该怎么做？”

    金汝从黄路那知道方木没谈过恋爱，想不到现在也和个普通的男生一样，有些退缩有些踌躇。她说：“女孩子嘛，就是细心体贴幽默就好了，她应该会感觉到。”

    “如果是我就很简单，有钱或者又人品我就愿意进一步交往，两个都有我就二话不说同意。这样吧，我替你去试试她的口风。”孟听春拿出手机出门。

    方木在发愁，恋爱是个什么状态。他问金汝是怎么谈的，金汝红着脸说大学的时候有个男朋友，就是每天一起吃饭一起上自习，周末一起打球，这样不会孤单，快毕业就分了。

    “仅仅是这样？”方木想自己也不孤单，不说震天和小妖，身边也不会缺人，孟听春天天都跟着，要是不够还能再请几个。

    金汝脸更红，说：“就这样，没别的。”她回头看看紧闭的门，低声说：“方总，我还是处女。”

    方木抬头看她，不明白她这是个什么意思，奇怪的问：“听说处女身上有种特别的味道，难道你现在身上的就是？”

    金汝很囧，她知道方木的嗅觉非常厉害，可以在几百米外闻到酱料分辨出好坏。她下意识的拉拉西装，低头说不清楚。

    “于芳也是处女，但是你们的气味不一样。看来这种说法是错的，应该只是护肤品之类的。”方木喃喃自语，他看到金汝不相信的表情，笑起来。

    “你根本不知道她以前是个什么样子，那就是个没人喜欢的古怪姑娘。比你邋遢比你臭，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她就想聊聊。”

    金汝心想，于芳也曾说过没有方木她还是个售货员促销员，最多是前台，文员，所以她很感激，一定要涌泉相报。

    当孟听春再进来的时候面色古怪，说林婕正在烦恼中，好像是因为男人。金汝和孟听春都看着方木，他眼皮轻轻的动了下，拿起手机拨号。

    “喂，我赵星彤。”

    “我是方木。”

    “又换号码，你也换的太多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欠了一堆债？”

    老号码在小妖手里，方木为了清净自然用新号。他问林婕最近的状况，赵星彤马上说可以透露消息，不过有条件。

    方木还以为条件是关于金算盘或者梦想怪客的事，没想到是赵星彤欠他的调查费。这事不是她提起，他都要忘记，反正也记不清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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