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你想得到的。
因为这兄弟二人侠义之事做的太多,自然会有人看他们不顺眼。只不过赏金太低不值得高手出手,小鱼小虾兄弟二人又完全应付的过来,所以这个悬赏一直没人拿到。”申古说到
“那那个老二拿着他哥哥的头去槐花坊做什么?”常保问到。
“当然是领悬赏啦。”申古说到
“啊?”常保更糊涂了,杀了要好的亲兄弟还不算,还要拿着兄弟的头去领悬赏?这人不会是疯了吧。
“他哥哥因为武功要好一点,所以悬赏也稍微高点,足有五百两银子。
领完悬赏之后他用这些银子给他哥哥的尸体下了葬剩余的银子则是给了成为寡妇的嫂子。
做完这些之后他竟然开始了独自一人的行侠仗义,终于在一次行动中碰到了惹不起的对手被永远的就在了那里。”申古说到。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常保问到。
“杀他的那个人在杀他之前也是这么问的,他的回答是:‘江湖就是一个巨大的漩涡,一旦进去就只能顺着一个方向不停的旋转,就算想回头都做不到,并且只要偏离一点都会被巨大的力量逼回原地。而我就是在试图冲出漩涡。’你能从这句话里读出什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想要退出,就只有死。”常保吐了一口气说到。
“说的对,也不对。如果真的身不由己的话那为什么所有人都向往江湖。因为江湖它热血自由,充满肝胆和义气。
仙人的生活是怎么样的我不知道,但是江湖人过的日子就是无拘无束快意恩仇。这肯定是天地间抛开仙人外最豪迈爽快的生活。”申古说到。
“那您的烦恼是什么呢?”常保突然问到。
“小伙子眼睛还挺尖。能看出我有烦恼。”申古说到。
“我从小就在河里棒虎,水虎的每一个举动我都会揣摩。”常保笑着解释到。
“我现在面临的问题要比那两个兄弟简单,但是处理起来却很麻烦。”申古说到。
“什么问题?”常保问到
申古道:“我九岁踏入的江湖,那时候我满脑子都是对江湖的憧憬,我想大块喝酒大块吃肉,效仿以前的大侠浪迹天下。
可等我十岁第一次被人出卖的时候我觉得整个江湖都是骗人的,我想让整个江湖都消失。
当我十二岁狠心出卖别人的时候我又觉得江湖也不过如此。
十五岁骗人被抓后对方不但没有惩罚我还给了一我笔钱,这又让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我十七岁武功小成敢于行侠仗义的时候,又发现坏人怎么这么多总是杀不完。
等我二十岁在江湖上除了全南风就没人接的了我一刀的时候,我也不再行侠仗义了,因为我见到了两位仙人的对战。
那一战我在很远的地方眺望,仙人在空中出手。随便钩钩指头就打的天崩地裂,大山长河在仙人手中也好像豆腐布条一样。
那一战持续的时间不长,但是我却在那站了足足一天。
在仙人眼中我们都是蝼蚁,我也体会到了做蝼蚁的感觉,这种感觉无法言表。
我现在三十岁了,这十年中我反复的在想这件事,练武,成仙,这些东西有什么必要吗?
武人有了巨大的力量就视普通人为草芥蝼蚁,仙人有了更大的力量就视天地为草芥蝼蚁。可是这武人和仙人最开始也是他们眼中的草芥蝼蚁啊。”
“我想我懂您的意思了。”常保说到。
“你懂?”申古不可置信。
“我懂,我们这边有一种小虫,名为漏沙。
这种虫子多藏在沙子中以突击捕食路过的昆虫为生。
它嘴里有一种酸水可以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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