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娃吃惊小玉的聪明，疑惑小玉的态度。不过一时来不及多想，点点头道：是啊，警察在第二天就找到了尸体，确认了是吴亮。不过，不过。二娃说到这里吞吞吐吐了起来。

    小玉有些急了，“不过什么啊，你倒是说啊”二娃有些为难的说：不过他的死状太惨了，我是详细说给你听呢，还是随便说说啊”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吧，没事，我不怕”小玉想了想，坚定的说。

    “好叻”二娃赶忙答应道：多说恶人有恶报，我看一点不假。那吴亮虽然逃得过警察的追捕，可逃不过鬼神的惩罚。他是被绑在车后，活活拖死的。下半身都被拖烂了。骨头渣子，碎皮肉屑在找到车子的附近一地都是。哎，不过其实这样也就够了。也算惩罚到了。可能老天觉得不够吧，居然还有几只野狗在啃食他的残躯。据说警察到的时候，还有一条大野狗叼着一段肠子就跑了，怎么追都追不上。反正现场一片狼藉，把好些个警察都给恶心吐了。

    二娃说完，见小玉又没了动静，有些奇怪，就推了推她。小玉竟似语有哽咽，问二娃哥哥怎么了。二娃惊道：小玉你怎么了，是不是说的太恶心了，把你吓到了。哎，早知道我不说了。”

    小玉摇了下头说：不是的，我只是觉得太惨了。真的太惨了。

    二娃虽也觉得惨，可绝对不会到落泪的地方。甚至是眼里有些快感，觉得吴亮这样的人就该有这样的下场。只要自己没见到那副惨相，多惨他都不会心生怜悯和伤悲的。不过为了安慰小玉，还是恩了一声。

    小玉又轻轻说道：虽然吴亮死的很惨，不过也是，也是罪有应得吧？二娃哥哥你是这么觉得的吧？

    二娃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啊，可见小玉这样问，只当她是心地善良，不忍心见别人死的过于悲惨。哪怕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就安慰道：哎，虽然我觉得他罪有应该，不过也确实不该死的如此没有尊严，更别提遗体都让狗啃的不像样子了。

    小玉在二娃怀里点了点头，又用被子把头闷住了轻声说：不过最惨的还是小杨和小红。哎，真是对苦命鸳鸯。

    二娃最想听到的就是小玉说这些话。连忙点头赞同说：是啊，我觉得他们两个真的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们不考虑对方的出生，处境，都是真心爱着彼此，处处为对方着想。说过的话，全都算数。虽然生不能在一起，可就算作了鬼了，都有人纸人帮着迎亲。这不是连鬼都舍不得拆散并成全的一对吗？

    小玉听了，迟疑了一会道：二娃哥哥，你说，真的有鬼嘛？他们真的是做鬼后成了夫妻吗？

    二娃有些语塞，要说真的，可自己没见过，要说假的，可张老板说的言之凿凿。而且还有那么多见证人。想了想说：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宁愿当他是真的。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愿意拥有这样的爱情。说罢，低头掀开被窝，要亲小玉。

    小玉见二娃突然来亲自己，一时不知所措，竟没阻拦。和二娃亲吻了一阵，小玉脸带红晕推开他说：二娃哥哥，那后来呢。事情就这么了结了吗？

    虽然欲火旺盛，可二娃已决定，小玉若不从，他绝不用强。就强压欲火，平静了会才说：后来警察探访了很久，虽然怀疑张老板，但是没有证据，也探访到了一个外号叫“小纸人张”的卖殡葬用品的老人。大部分纸人都是他那里买的。据说那老头还会写法术呢，不过我也没见过。再后来，吴亮的老父亲就来把儿子的骨灰领走了，他老人家也是个可怜人啊，白发人送黑发人。他儿子一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后人，要是绝后可就惨了，将来送终的人都没了。

    小玉听二娃这番同情倒是不假，低声说：那老头应该是个好人，不至于绝后的，吧？语气虽有疑问，不过却似肯定。

    二娃苦笑了一声：是啊，都说祸不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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