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韩凌峰坐在桌前望着门洞望眼欲穿,希望那里突然冒出一个人的脸,或是冷漠或是热情的替自己打来了门锁,然后或是一句话也不说,或者对自己说:“宗主吩咐,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这样的场景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别说是看到一个人影,就是连句人的声音都没有听到半点。
到了傍晚,吴清越送饭而来,韩凌峰一见到他就问道:“你可听说宗主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吴清越有些歉意的摇了摇头,“我没有听到,不过宗主他老人家一定不会忘了师兄你,估计最多再过个一两天,就会放你出去的啦,师兄你且再等等。”
“一两天?唉”韩凌峰长叹了口气。
“今天厨房烧了鱼,我给你放了两块鱼肉在里面,味道还不错,你慢慢吃吧。”吴清越说着,就要离开这里。
“等等。”韩凌峰连忙叫住了他。
“什么事?”
韩凌峰微微一笑,说道:“多谢你这两天给我菜里放了肉在里面。你师兄我多少年来每顿饭无肉不成欢,出去我定要好好答谢你。”
吴清越笑道:“这些都是小事,长老对这些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不必谢我。”
“不,该谢的还得谢,恩怨情仇还是得分清的。”
吴清越见他说得一本正经,也就不再跟他推辞,笑道:“那好吧,就等师兄你出去再说吧。”说完转身要走,没想到韩凌峰又叫住了他:“昨天那封信,真是有劳你了。”
凌云宗内规定,被关禁闭的弟子不得允许,不得与外面的人有任何的来往联系,吴清越昨日替林楚阳传信与韩凌峰,往正经了说,是触犯了宗内的规定的。这时候听师兄相谢此事,心虚之余,说道:“这也没什么,林师兄说信里的事非同小可,对你十分重要,我是检查了信中的内容并没有什么问题之后,才答应他的。”
“信里的内容你看过了?”韩凌峰有些惊愕。
“嗯。”吴清越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是在检查了这封信的内容之后才传达,应该不算完全的犯规,只是微有触犯而已。
“那这信中的内容你可千万不能与其他人说起,否则咱们都得完蛋。”
吴清越心里暗道:“这我当然知道。”忽然脸上浮起一抹奇怪的笑意,笑道:“那位周师姐可是林长老门下的周非然吗?”
“这你都知道?”
“好歹我也来了两年,这位周师姐我还是常有耳闻的。”
“说得也是。”韩凌峰沉默了一会儿,脸色转为郑重,说道:“你这位周师姐前些日子因为一些事,赌气到了外面,不知所踪,这些日子以来,我心里着实十分挂念她,现在得知了她一点消息,心里总算松了口气。”
吴清越心肠子软,听了这话,心头一阵感动,问道:“师兄你出去之后会去找周师姐吗?”
“找她?”这个问题韩凌峰已经想过了,不过还没有拿定主意,叹了一口气,说道:“到时候再看吧。”
吴清越看他神情转眼变得有些忧郁起来,“哦”了一声,提着食盒离开了。
第二天依旧毫无动静,整日除了按时来送饭的吴清越,再无第二个人涉足于门前。韩凌峰心情愈加沮丧,心想宗内上下二百多号弟子就这么守规矩,就算不放自己出去,好歹也弄个人进来和自己作伴呀!
不过他这一腔情愿的胡思乱想自然不会轻易的就变成现实,空等了整整一天,只有吴清越来的时候和他说上两句话。吴清越走了之后,就又剩他一个人孤魂野鬼般的守在这里望空发呆。
再过了一天,这一天的上午终于有人来到这里。韩凌峰听到脚步声比之往日吴清越一个人要繁复的多,心想所来之人必不止一个,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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