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巨响震透邱小强的耳膜,一阵头晕目眩的,差点让他就要跌倒。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谁打我了吗?’’邱小强一时懵了。
待邱小强回过神来,脸上火辣辣的,木然生痛,他下意识抬起右手擦拭了一下嘴角,嘴角有血渍浸出。
看到血迹,邱小强清醒了一下,泪水要流出来了,他咬了咬牙,眨了眨眼,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又干涩了回去。
在牛高马大的任雷面前,邱小强弱小得犹如螳臂挡车!想来点仇恨的眼光都不行!
‘‘我操,是任雷这畜牲打我!’’
‘‘我操,任雷,我现在的感觉是不想草泥玛,她年龄一定大了,不合我的胃口,我就放过她!我现在只想和你家里年龄和我相当,容貌娇好的女人睡觉!我要夜以继日,废寝忘食的睡,睡到头昏脑胀,四肢无力,肾虚扶墙我也愿意!’’
‘‘我操,任雷,亏我写了那么多好话,难道是我拍马屁拍到马拉尿的地方了?!’’邱小强只能在心中这样骂道。
任雷声音还在邱小强耳边咆哮:‘‘这就是你干的好事,不务正业,整书面材料!你装什么失忆症?!你装孙子还差不多”
“有话好说,说话好比一阵风,过后谁也追究不了谁。你整这书面材料,万一拍个相片,发个微博,上个微信,来个网上传播,这事儿就整大了!我受得了吗?!’’
‘‘今天你们敢给我整书面材料,明天你们就敢拿着书面材料上劳动局,上政府部门,照这样下去,你们这帮人还敢到联合国去告我!你要知道,我们任家是家族企业,家大业大。我们有很多投资都是在国外,你们这样搞,到时欧美国家制裁我们起来,我们还怎样做大做强?我们还怎样能在国外畅通无阻搞发展?!难道要把我们逼到外星球搞发展吗?!你们这样开了头,影响多不好啊!’’
‘‘你说你一个卖苦力的打工仔,不好好敲打你的钉锤,转圆你的扳手,还来个舞文弄墨的,文绉绉的,还敢跟我耍这一套,你还嫩得很,也不去打听一下,我任某是什么人,什么没见过!我最恨你们这种人,不安分守纪的,还想翻天不成!你们这帮打工仔天生就是一副穷苦命!’’
任雷的声音很大很吵,震得天花板上的灰尘都往下掉。要不是他的办公室住宿很密闭,他的声音一定会传得更远。就是这样,他的窗台边还是有人在驻足偷听。
“任雷,你个狗杂,你不是说你不怕么?不就是一纸书面请求罢了,你干吗欺负我?!”邱小强在心中这样骂道。
任雷一阵狂飚之后,喝了一口茶,拿起桌上的一匝钱拍打着邱小强的面颊几下,然后把钱扔在桌上:
‘‘钱,我是有的,你看这堆钱发你们那几个工人足够吧,但我就是不会给你们发,我看谁不顺眼,谁就该倒霉!等下回去告诉所你们那帮工人,过一两天就发工资了,这次回家过春节,每人只发五千元,剩余的来年再发!’’
‘‘邱小强,知道你错在哪里不?’’任雷问道。
邱小强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没有回答,而是不情愿摇了一下头。
任雷伸出右手食指戳了一下邱小强的鼻子:‘‘那我就来告诉你,不要强出头,强出头,不自由,枪打出头鸟,秋后要算帐。以后你给我记着点!’’
这时里屋传来电话铃声响,不过没有人接电话,而是铃响几声之后便被迅速挂掉了。
任雷听到电话铃声响,皱了一下眉头,有些不满的斜视着里屋,却没有进去。
‘‘任雷,你妈妈的,当初干活时为了给大家鼓劲,你不是说工完帐清么?还承诺请工人吃饭,还说带大家足浴按摩放松一下,这些你都忘了啦?现在每人的工程款,除去生活借支,都是三万多元,为什么就只给五千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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