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过一两天真的可以拿工程款啦?’’张二林有些惊奇的问道。
邱小强点点头:‘‘真的。’’
‘‘那怎么没通知杨德朗?你是怎么知道的?’’张二林感到有些疑惑。
邱小强深吸一口气,面色有些改变,吐气的时侯轻轻说道:‘‘真的,我说的是真的,不信,到时你就知道了。’’
消息得到邱小强确认,杨德朗便去对干点工那个老板的管工打招呼,说大家要休息准备一下,等侯这边发工程款,再也不去干点工活了,也要把点工钱结了。要是两边的钱都到手了,大家就安回老家了。
一听可以拿工程款了,其它工友也欢呼雀跃起来。如同久雨的天气突然放晴,所有人的心情为之一振,笼罩在头上的阴霾渐渐消退。
‘‘啪,啪。’’两声敲响从空中传来。
大家寻声望去,是张正中高兴起来,把脚上的两只拖鞋踢到天花板上去了,正赤足在宿舍里欢呼起来:‘‘安逸喽,安逸喽,可以回家搂着老婆睡觉喽!’’
有人指点着他要他收敛些,自己却也从他身上获得了乐趣,心里美滋的。谁不想那事?
刘世界洗完澡,耳目一新,精神焕发,如同变了一个人。他来到宿舍,有人给他递烟,有人给他点火,这让他有点拘束,又有些激动,以至于别人问他一些情况,他也不知如何回答。
初次见面的客套和寒喧是短暂的,大家还沉浸在可以领工程款的喜悦之中。明天不用干活了,大家的心情一下放松下来。能领工程款了,意味着不久就可以买回家的车票了。买不了火车票,买汽车票也好啊,虽然钱贵点,能回家团圆就是最好的幸福。
刘世界初次来到这里,有些陌生,喝酒后的困倦让他接连打了几个哈欠。难道是不适应这里的环境?还是白天的行走过于疲劳?
邱小强把紧挨着自己的一个上床的东西移开了,把那些多余的毯子和被盖整理成了一个可以暖和睡觉的床铺。然后安排刘世界上去。
参与不到年轻人的谈话和喜悦,刘世界灭了最后一根烟头,攀上床便慢慢的睡了起来。
白天干了一整天活,冬日夜晚的气温又让人嗜睡,尽管有人还在喜悦,还在兴奋,习惯睡觉时间的哈欠却象传染病一样传遍宿舍里的每一个人。这时,只有上床睡觉才是最好的选择。
最初,刘世界还有些睡不着,翻了好几次身,后来渐渐进入了久违的深睡和梦乡。睡到深处,他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带着邱小强回到了老家,正与自己的家人一起欢度春节的团圆。
早晨,刘世界比其它人都醒得早,他悄悄攀下床,上了一趟厕所,然后站在宿舍门外。是进去?还是不辞而别?他有些犹豫。
这时,邱小强也起了床,来到宿舍外看见刘世界,微笑着点点头,小声道:‘‘叔,这么早就起床啦,昨晚睡得怎样?’’
‘‘睡得好,睡得好。好久都没这样睡过觉了,小伙子,我谢谢你啊’’刘世界声音也不大的说道,又招手示意邱小强走远一点有话要说。
走开十多步,刘世界拍着邱小强的肩膀说:‘‘小伙子,我这就走了,你也要多保重,要是我们有缘,我们会见面的,我现在啥也不说了。’’
邱小强挠了挠头发,转过头问道:‘‘叔,你这是上哪里去?又回荒亭捡破烂凑车费啊?不要了,我说过,我要送你回家,车费由我出。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早已醒酒了,我昨晚说的不是酒话,我现在说的也不是梦话。’’
刘世界站在那里不再说话,脸上泛起了一阵绯红的圆晕,如同朝阳初升,又象夕阳西下,美妙而又有些激动。
邱小强目视着刘世界片刻,然后用桶打来热水一起洗了脸,又带刘世界去马路边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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