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小强点点头，如同儿童见到家长：‘‘有，有，有，一直都有，不但白天有，晚上更有，好多晚上我都梦见跟你在一起呢，可那都是假的，仅是梦而已，还没有这真呢’’

    ‘‘又占我便宜啦？’’柳芳芳俏皮问道。

    邱小强嘻笑道：‘‘嘿嘿，这让你猜着了，不占你便宜占谁的便宜去呢。’’

    柳芳芳伸出右手食指戳了一下邱小强的脸道：‘‘你真坏，看你有多大本事呢。哦，还有，你恢复了记忆吗？’’

    邱小强有些沮丧：“哦，还没有呢，不过还是不能把你忘了。”

    柳芳芳婉尔一笑：“你真坏，有些可怜，有些怪”

    邱小强也微微一笑，恢复神情，然后又问道：‘‘你住这里吗？你是要到哪里去吗？你会回老家吗？’’

    柳芳芳点点头：‘‘我是租住在这里，走啦，上楼吧。

    我刚送老乡们回老家赶公共汽车回来，正走到这里就被你拦住了，还是巧啊。

    我不会回老家。等过了年什么时候才回去。’’

    柳芳芳说完走在前面带路，邱小强跟在后面除了回答柳芳芳一些问话，便左右张望认识路标和巷记，生怕走丢了，不能再次找到。

    穿过几条巷口，进入到一栋出租房，上到四楼，柳芳芳打开房门，一间普通的出租屋尽现眼前：房门进去便是不宽的过道，过道通向阳台。过道的旁边摆放着一张席梦思床，床的前面有一张不大的桌子应该为饭桌，饭桌前有一个小桌台上放着一台小电视机和一些零杂用品。小桌台后面是一扇铝合金推拉窗。过道通向阳台有一道门。此时的门正开着。透过铝合金玻璃窗可以看见阳台一边设有简陋的厨房，一边为厕所带冲凉房。

    房内陈设虽然简单，但却很条理整洁。

    邱小强跟在后面跨进屋，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一种冲动也油然而生。

    邱小强张开双臂从后面抱住柳芳芳，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把嘴巴贴近柳芳芳的耳朵，如同那天在楼上柳芳芳对他那样。或许这正是他从柳芳芳那里学来的？

    邱小强用双唇咬了一下柳芳芳的耳朵，然后小声道：‘‘芳芳，我想你了，我真的想你了，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好苦吗？我现在就要了你’’

    柳芳芳却没有回头，既没反对，也没迎合，而是抬起双手抚摸起邱小强的双手道：‘‘小强，我知道，我不会看错你，不过你不要急，我迟早会是你的人。这大白天的，你看我们的窗帘都没拉，楼上是会看得见的’’

    ‘‘我去拉窗帘吧。’’邱小强松开柳芳芳，快步走过去拉了铝合金窗前的窗帘，也把通向阳台的门轻轻关上。

    邱小强关了门，拉了窗帘，屋内一时便暗淡起来。

    柳芳芳开了灯，拿起桌台上的一面镜子照了照，然后拿起桌台上的一瓶矿泉水递给邱小强道：‘‘还没问过你吃了饭没有？你渴不渴？先喝点水吧。’’

    邱小强接了水，但并没打开，而是把水送回桌台上，然后顺势拉过柳芳芳拥抱起来，亲吻起来。

    柳芳芳顺势慢慢倒在床上。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并有一个女人的声音问道：‘‘芳芳，芳芳，你在里面吗？开个门，我把钥匙交给你。”

    柳芳芳感到一惊，急忙推开邱小强，然后从床边站起身来。向邱小强使了一个眼神，示意他躲到阳台上去。

    邱小强有些不情愿地走向阳台，然后钻进厕所，轻轻关了门。

    柳芳芳开了门，原来是她的一个邻居要回老家过年，她把钥匙放在柳芳芳那里，因为柳芳芳要使用她的冰箱。

    与邻居唠叨几句，送走邻居，柳芳芳又关了房门。邱小强从厕所里出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刚才的冲动和激情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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