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菜，大概是准备充足了，无事可做，时间还尚早，坐在了一起谈一些天马行空的话题，我站在旁边，把该做的做了之后也是无事可做，听着他们思路无线的偏远。高个青年不知道去了哪里忙，没有见到他的人影。

    而后他从雅间过道的东尽头走了来，我这才发现和知道那是厕所。

    似乎，这份让我拘束和紧张的工作，刚开始了半天，就有些无聊了听着师傅们的各类话题，但是却是没能插嘴，这种平静是不好受的。我靠在冰柜上，高个青年见样，走过来同我一样，屁股靠在冰柜上，扭头过来，脸上的表情像是在示好。

    为了不让莫名的敌对情绪延展，我张口打破这种冰冷的气氛，尝试着跟高个青年交流。

    “你也是昨天就来的？”

    “我昨天上午就来了。家里有点事情今天才来上班。你也是昨天的？”

    我笑笑，“昨天下午。对了，你家是郑州本地的？”我好奇的问了问，因为之前择菜的时候他跟老师傅和洗菜阿姨聊天的时候说起过。

    “嗯，百福街那边，我妈也在那边上班你嘞？”

    “我出来打工，老家驻马店泌阳的，小县城。”

    “乔山。”

    “李戴琳。”

    这种集体歇息的状态似乎有些危险，在凉菜房的厨师长有些不太愿意，就喊我和高个青年，“你们两个过来，我教你们剪虾！”

    虾？似乎我忽略了，常青美食的另一个店面标牌就是“羊排虾火锅总店”，羊排虾火锅是这个饭店的特色菜品。

    剪虾似乎不难，不过也不容易，厨师长拿出一个白盒子盛满了水，里面泡着刚刚从冰箱里拿出解冻的虾，虾我说不出是什么品种，通体白，食指长大小，虾须很长很长。厨师长手脚麻利，右手剪刀，左手拿起一支虾把虾的脊背给弯起，剪刀从虾脊背的正中央下刀，狠狠剪下去，把虾肚子给剖开，抽出里面的虾线扔掉，然后把虾丢进另一个有干净水的白盒子，厨师长的动作如此的反复一直一直的。

    我和高个青年（乔山）二人照着厨师长说出的地点找到了剪刀，拿起蹲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厨师长剪虾，乔山看了两遍就开始伸手到白盒子里面拿虾，尝试着剪，我看看乔山，再看看厨师长，也开始拿虾尝试着剪

    看到凉菜房这边忙活起来，那边一群吹大哈的师傅坐不住，或许是不好意思，副厨师长踢了小胖子（配菜）一脚，没好气的说，“去，剪虾去！”

    小胖子很不情愿，但还是来到我们这边，一只一只的把虾给剪开抽丝

    厨房外几位师傅坐着也不再瞎吹了，我们凉菜房的四个人剪虾，谁都不说话，气氛很是冷清和无聊。

    没几分钟，配菜板上传来滴滴的声音，我正奇怪为何小胖子直接兴奋的放下剪刀的时候，他已经站起来跑到配菜板上，手臂一抽，拿着个短单，长声的嚎叫道，“来菜了，大份羊排虾三份！！！两个微辣，一个麻辣！”

    程师傅听着，笑笑，把虾都给我和乔山剪。自己慢条斯理的站起来，对着胖子说，“今天开门红啊！”

    这个短单的“滴滴”声打破了之前短暂的沉默，厨师们都叹气道，“来活了，忙吧”

    ——

    程师傅很认真的在教，教我和乔山如何打荷，素材的递取，菜好前要提前把装的盘子，锅底准备好羊排虾出锅后要简单装盘一下，然后在上面撒些芝麻，丢几根香菜这些做好之后就可以上桌了，根据单子来上菜，不能上错

    完全就是一步一步的。

    一上午的菜品有很多，火锅，热菜，火锅上的，汤涮菜不过我感觉我像是个备用的。因为大部分光鲜的活儿都让乔山给抢走了，他眼疾手快的，这样子衬显得我很没用。

    我只能趁乔山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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