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来的十几块钱权当是给我买教训了。
我提着被褥路途中问余生:“你是什么时候来郑州的?怎么比我还要是先到?”
“你在学校好好的,怎么也是突然不上了?”
三个问题对我来说,简直是不能用巧合来解释的,这种命运的权法之术令人很是惊慌和惊讶,不晓得何时何地会突然出现一个你没掌握的可怕事情。
余生淡淡道:“说来巧了,我跟你也是一样,过年的时候和我妈吵架了,那个时候我的手机快了,不能用了,我让我妈给我买一个,我妈不让,就这样的吵了起来”
我认真的在听余生讲,然后问他:“然后呢?”
余生脸上没什么表情,冬日里的寒气使他把双手插进了上衣口袋,走了两步后余生对我讲:“后来就没有后来呗,不答应就不答应了,我在学校里也有一大推烂事儿,想想都头疼,然后就由着性子跟我妈说我不想上学了。”
我有些不相信,事情就如此简单,于是继续追问余生:“就这样,我怎么不敢相信呢?”
“不信拉倒,就这样。”余生甩甩衣袖,表示无奈和不满。
这个时候我真的没有想到,我和余生的经历竟然是如此的相似。至于余生和父母的表达意思我是能肯定没有我的激烈的,我也不清楚他是怎么和父母说的,就这样安安静静的提前于我两天到了郑州。
不过余生和余飞从根来讲不但是邻居更是亲戚,余生来郑州投靠余飞就是他妈妈的意思。
又闲聊了些其他没有营养的东西,余生看看时间,对我说他要上班了,需要提前走一步,不然让老板看到可是会很难看的!
我点头应允。
——
下午上班,常青美食走的程序更加复杂了。我并没有仔细研究和好奇那些所谓规则秩序,而是见面把我的身份证给了厨师长程师傅,程师傅面带微笑伸手接过。
后面乔山气喘吁吁,他的手里拿着身份证在身前晃着,口气破音的补充道:“还有我的。”
厨师长同样接过乔山的身份证,抬脚上了二楼。
员工差不多都是在一楼,等着时间点经理点名,然后凭着一声“到”在点名册上写下你的名字,过了这个程序,才能算是正式上班时间。
又是一个跟上午差不多的简单会议,之后解散各就其职,各忙各的。刷碗的刷碗,清理卫生的清理卫生,还有摆放餐具,备茶,这些劳务都需要前厅服务员来做,我现在可算是知道了点她们的工作范围了。
至于后厨的工作就有些无聊了,大厨们炼菜,配菜的胖子把一些菜谱上最常点到的菜品的配菜给分量分份的配好,放好。凉菜房的师傅帮着厨师长的忙炼一些凉菜补充到凉菜间,至于我跟乔山被安排择菜,这个择菜是每天都有且分上午下午,加上老师傅和洗菜阿姨的帮忙,我们四个很快的就已经把刚送来的一大推各种菜料弄好,弄好后阿姨把菜端起洗菜的地方洗洗,我和乔山则进厨房帮忙打下手,我记得我到了点还要去楼下搬运餐具。
在常青饭店一楼和二楼之间有一个“小电梯”,电梯很小不能坐人,只能在一楼和二楼之间运一些人力不及却不能远不及的物品,我每天的餐具搬运任务可以依靠它“帮忙”。
年后的时间里下午五点天色就已经有了暗下来的现象,总觉得没有做太多活就餐的高峰就来了,我来回的奔跑给大厨们打下手,乔山也同样是,甚至比我更忙。
厨房里燥火烘烤着大厨们,即使是年后的寒冷也难以去除这种火毒,旁及到旁边的我们,终于利用了闲暇的一个缝隙,我挺起腰看了看油烟机后边的窗户,原来天色已经看不出来甚至完全的被夜里的各种人间烟火给取代了,灯红酒绿五光十色,百万家各色各样的l一g一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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